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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样的打扮华丽的亲戚朋友聚集在这个庭院逗着糖的时候;
一种叫热闹和人气的感觉驱散了糖常常发呆的寂寥。
楼下与楼下,双重门,天壤之别。
跌跌撞撞的日子,
英子的影子却渐渐模糊到记忆的窗外。
那位精神矍铄,又有强权风范的妇人,糖的奶奶,却常常在身边充斥着糖那敏感而害怕的神经。
她带着糖学会跨越了每个门之间的门槛。
那高高的,用木头筑起的门槛,最顶端有铁一样的东西覆盖在上面,
天长地久后,那被蹭得的光亮,是时间与空间的见证。
糖总是喜欢站在那高到她胸膛的门槛上。
跳啊跳啊,好像站在那上面,就能看清整个世界。
许多人若对童年的记忆有那么一些些许存在的话,总是能在第一次里寻找到答案。
糖的记忆,在童年的许多第一次里,模糊了痕迹。
或许是因为失去些什么,总会对得到些什么更加留意。
在糖奶和糖爷精心的照顾下,
糖的天空不再是那单一的颜色,窗外的空白也被各种新奇的事情变得五彩斑斓,丰富多彩了起来。
拨浪鼓,是糖拥有的第一个玩具吧。
那是糖爷买给她的礼物,每当他晃起拨浪鼓,糖看着笑着啊,像朵美丽的格桑花。
玩具,这种在那个物质并不富裕的年代,奢侈而美好。
糖最喜欢的是一面画着图案的手鼓,那富有节奏和韵律的手鼓啊,周边镶嵌着铁片,
耍起来,清脆韵致,像极了糖那瘦削的脸上慢慢丰满的面容。
心爱的手鼓拍起来啊拍起来,所有的烦恼,所有的悲伤,好像都不存在了似的。
就仿佛英子和文强,在这段时间里,消融了踪影。
文强接到了丽玲的消息,告诉他之前和他要谈的事情需要尽快进行了。
虽然不知道丽玲要说的是什么,但文强隐隐的感觉到,这件事情早已经压在自己的心头很久,只不过没有一扇门,让它逃出来,让人发现。
接到丽玲通知的消息,没有太多的反侧就应了。
在茶楼,文强好不容易从忙乱的工作里抽出了身。
对于这个女人,文强其实是无法拒绝的,愧疚追悔还是怀念难忘什么感觉都有,复杂的还真说不上来。
眼见到了茶楼,丽玲穿着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