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纬只觉脑子里嗡的一下,顿时意识恍惚神魂飘摇。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女孩早已不见踪影。
受到女孩刚刚那一嗓子的影响,住在附近的街坊也在纷纷推开窗户破口大骂:“有病是吧?吃饱了不消化跑这嚎丧来了?”
“宝宝刚刚睡下,哪个神经病在这鬼喊鬼叫?孩子都被你吓醒了!”
依稀还能听见婴儿咿呀咿呀的哭声。
要不是指间还残留着女孩手腕的余香,钟纬也会以为自己见鬼了。他一边加快步伐离开,一边仔细回忆两人刚刚见面的细节。钟纬拉起女孩的时候,她本来只是小有抱怨。
可是当她看见清自己的时候,女孩的脸上却突然出现了恐惧的神色。钟纬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不由得陷入沉思:我的脸长得那么吓人吗?不对,她当时的视线并不在我的脸上。
以她的身高角度来看,她当时的视线只能看到钟纬的胸口。钟纬不由得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只有一块三厘米长一点五厘米宽两毫米厚的长方形项链坠子。
看见该收在衣服内的项链坠子不知何时蹦到外面,钟纬伸手将它拽回衣服内。
一路摸黑走回自己居住的出租屋,钟纬正要掏钥匙开门。突然间一阵眩晕感觉袭来,紧接着他眼前一黑。
眩晕来得如此之突然,他没有任何防备。钟纬倚着铁门慢慢滑倒在地。
七八分钟后钟纬的手机急促地响起,然而手机主人已经无法接通电话。手机在短短十分钟里连续响了六次,然而始终没有人接听电话。
大约三十分钟后,有个女人匆匆跑上楼来。她一眼就看见了躺在门前的钟纬,女孩惊呼一声,丢下手中提包:“钟纬,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钟纬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
睁眼就能看见雪白的天花板。在他视野的左边还有一个高挂的药瓶,药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通过胶管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这是怎么了?他挣扎着坐起,不知为何他现在每一个动作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也许是他发出的响动过大,趴在边上打瞌睡女子被惊动。
女孩名叫溪萌萌,是钟纬的高中同学。
两人考上同一个城市不同的大学,因此在上大学后依旧保持着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