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那些穴位也从驿站变成了阻止真气运气的阻隔,每次运行都需要冲破穴位的那堵墙。
半个月后,我忽然发现一个晚上要想运行一次小周天,都变得异常困难了。
又是一个风清月白之夜,熄灯号吹响后,和往常一样,我躺在床上和大家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就开始运行小周天。
正当我体内的真气刚刚在丹田聚集,慢慢通过会音的时候,紧急集合号声响起,我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感到有些控制不住,尿了几滴尿在裤子上了。
晕死,我想这就是所谓的走火入魔吧?
全班的战士从暖烘烘的被子起来,穿衣,打背包然后出门,在营房前的操场上集合,用了五分钟,后来在副营长点评的时候我才知道,最快的班只有了四分钟多一点,而最慢的班用了七分钟。
这一切都是在黑灯瞎火中完成的。
我们列队跑出营区,并没有沿着大路朝第九生产队的方向跑,而是沿着崎岖不平的小路,朝山里跑去,等跑回来时才知道,队列里什么奇形怪状的都有。
有的帽子戴反了,有的背包跑散了,有的没系皮带,一直用手提出裤子,更有甚者连外裤都没穿......
每次紧急集合,我们这些新兵总会洋相百出,而且紧急集合一般都是在副营长值班时才搞,所以大家都气鼓鼓地嘟囔着,副营长就是天天搞紧急集合,也不可能当上营长。
后来听老兵们开过玩笑,说是副营长有个相当漂亮的老婆,回家可以抱着老婆睡,在营部值班憋得慌,所以没事就搞紧急集合,拿我们这群新兵开涮。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别人怎么想不知道,反正我是希望能够见见副营长的老婆,看看她究竟漂亮到什么程度。
时间过得很快,付小军离奇死亡并且连尸体都失踪的事,一晃就快过去了两个月。
在这两个月里,除了我和警卫排的那个老兵外,其他人都以为付小军真的摔断了腿住进了医院。由于大家都是在新兵连,认识时间不长,互相之间也谈不上什么真正的战友情。
渐渐地,付小军淡出了大家的视野,等到大家被分配到基层连队后,已经很少有人还记得起付小军曾经的存在。
三个多月艰苦卓绝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