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无意是火上浇油。
慕庭深越发加快动作，同时，牙齿深深咬进她的脖颈，随后，一字一顿：
“你、真、贱！”
排山倒海的折腾在叶暖年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结束，倾泻完毕的男人冷冷抽身。
整理好自己之后，他踏着月色，扬长而去。
软绵绵的身体滑下去，叶暖年顺树跌倒，根本没有力气收拾的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瞥见中长白T恤坠有几滴殷红，泪水再度满溢，她望着慕庭深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言：
“庭深，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这是我的……第一次么？”
***
初冬阳光懒懒洒下来，怡安广场的尤佳便利店内，叶暖年正在给一位顾客制作车仔面。
海鲜酱的味道扑面冲鼻，正要盖好递过去，一阵强烈恶心感直奔上来。
“呜……”
叶暖年连忙捂住口罩下的嘴，大喊一声店长帮忙，匆匆跑进狭小洗手间。
哇……哇……
胃里翻江倒海，连吐几口之后，这才感觉好点儿。
叶暖年洗了把脸，准备出门。
找到这份工作不容易，不能因一时不适而丢掉。
“你没事吧？”
正要拉开门，店长推门而入，看过来的眼神带着几许探究：
“刚才那个顾客，你……认识他？”
“谁？”
叶暖年不解。
“就刚才戴口罩的客人，他拜托我进来看看你。”
叶暖年摇头。
那晚走出墓园，浑身散架的她忽然意识到，除开让慕庭深相信自己，眼前更迫在眉睫的，是养活自己。
于是，她到处找工作。
可惜的是，十八岁入狱，一没拿得出手的学历，二和社会似乎也脱了节，找来找去，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最后，终于找到这份便利店员工的活儿。
或许老天爷眷念吧，叶暖年很快发现，慕氏总部大楼正好两年前迁移到这座新建的广场。
这两个多月来，她瞧见过几回被众人拥簇的慕庭深。
“你不舒服，回去吧，下月帮我代半个班就是。”
“谢谢店长。”
换好衣服，叶暖年走出店门。
远远的，慕氏门口出现一群人，中间鹤立鸡群的男人，正是慕庭深。
思念和疼痛一齐涌入心房，她不由停下脚步。
看得出神之际，身后传来一把温和男音：
“暖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