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生烟,素幔低垂,一身着道袍,长发及腰的男子侧倚于靠枕之上,双眸闭合,似在半寐。
旁边一小厮以一把羽扇给此人扇风,边道:“于先生,最近城里有些乱,你看…”
于三白睁开了双眼,瞪了眼小厮,嘴上不重不轻地说:“秦家三脉内斗,与我又有何关,请的小倌可到了?”
小厮一愣,讪讪道:“到了到了,在厅前久候呢。”
这于三白先生上通天文下经地理,是个厉害人物,竟不知却是个好龙阳之人,隔三岔五的,就叫些小倌面首的过来,屡次从他房前经过时,那些穿出来的娇喘呻吟,听得自己下体发凉,怕有一天自己都被先生掳上床榨干了去。
房内轩窗大敞,窗外竹影稀疏,凉风吹入撩开帘幔时,只见两具赤露的肉体交缠在一起。
身形壮硕,肤色较深的趴在上面,双手钳住了下面那人的脑袋,身下正卖力耕耘,动作之际,大汗淋漓。
身下那体形消瘦,肤色白皙,叫得正欢的,可不正是于三白?
“你这几日,怎么像是弱了不少?啊~~~”
俊俏的面首小生,一听这话不喜了,动得厉害了些。
于三白的身子如飘上了云端,连叫了几声。
狂欢之际,说话都抖了三抖。
“先生,那秦连子又来请见了
“让她滚回去,啊~~~怎,怎每次都是这个时候来…额~~你快点儿…”
小厮在问外听得先生边浪叫边答话,心里是一颤一颤的,犹犹豫豫地道:“她说这次不见到先生,便不走了…”
里边再没了答应,只有男人接连不断,如浪水般涌过来的喘气和呻吟。
好一会儿,门才打开了,于三白披头散发的,匆匆忙忙地扣着袍子上的扣子,不耐烦地呵斥小厮:“都怪你,老子今日还没爽够呢,秦连子呢?”
“厅,厅前……”
于三白气冲冲往厅前走进,这才一进去,目光顿时就被秦连子身旁一年轻的男儿郎吸引了。
这人年龄与自己相仿,一身轻便甲装,内着白服,愈发衬得他的眉目间的英气十足,俊朗之余不失硬气,不似平时那些小倌面首都是些白面小生,中看不中用;硬朗之中又仿佛有如玉温润,又不像自己平常见得那些五短三粗的像宰猪的糙将军,想着就起鸡皮疙瘩。
不知床上功夫如何,于三白心中垂涎三尺。
“于先生?”一旁的秦连子见于三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弟弟,对这人平时的生活也知悉一二,心下一惊,忙唤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