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足够的耐心,才能将缠绵的丝斩断。
宁可这才刚断,狠下决心不要再有牵扯。
手机里却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的是:丫头,不管你愿不愿把我当朋友,但我永远都希望你有什么难事,我能解决的,你能来找我。我宁愿你怨我恼我,也不愿意你今后恨我耽误了你的青春,有什么比为一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小丫头神魂颠倒还要龌龊,还要羞耻呢?丫头,我希望你好好的。
宁可看到这短信,是气愤,是欣喜,嚎啕大哭,像个疯子。
有关他人品的问题,对她居心的问题,她都选择了抛之脑后,不去细思,就连先前不久见他拥着女人谈笑风生的模样也选择忘记。
她只知道,她的爱恋不是独角戏。
他是喜欢她的。
即便是短暂的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现在她确定他是喜欢她的就好了。
哭着给谭则渊打电话,显得迫不及待。
接通的时候,就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谭则渊!你这个自私鬼!自以为是!简直是讨厌死了!”
宁可一边呜咽,一边指控,说:“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说那些有得没得的鬼话叫我难过!虚伪!狡诈!”
你看,年轻的女孩就是这么好哄骗,几句煽情的话,就能叫她们义无反顾的奔去对方身边。
宁可要的是谭则渊的爱情,谭则渊要的是宁可的肉体。若说心怀不轨,俩个人都是半斤对八两。
唯一可数落的地方就是,谭则渊对宁可使了欲擒故纵的手段,诱惑着她,勾着她,让她朝自己走来。
但这些,不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谭则渊开车到她宿舍楼下,叫她下来谈谈。
起初,宁可还矫情了一把,说:“我才不下去,免得你又说和我做朋友。”
谭则渊好言好语的哄了一番,宁可哪里还能坚守阵地?只能俯首称臣。慌忙洗了把脸,兴冲冲的跑下楼去了。
谭则渊的车停在宿舍门前的花坛边,宁可见到了,一溜烟的跑过去。
谭则渊瞧见宁可红鼻子红眼睛,一边为她开车门一边取笑着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呸!你先前还说我小来着。”兴许知道了谭则渊也是喜欢自己的,宁可不再畏缩,故作的矜持也没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