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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又是久久冷寂。
傅如欢纳闷这人该不会在马车里睡着了吧,就算睡着,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难道还醒不来,那得睡的有多死?
正当她感到不耐烦的时候,一个格外好听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来,如珠落玉盘,清晰沉静,又像砂砾划过,夹杂细微的沙哑。
“何人报冤?有何冤?”语调稳重,不怒自威。
傅如欢沉默了,这摄政王的声音,貌似有点耳熟?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多想,解决眼下的困境才是最重要的,语气不由染上悲怆。
“臣女傅如欢,与五王爷自幼定亲,五王爷另有所爱,与萧含玉私下暗度陈仓,臣女一忍再忍,谁知这次他竟然为了保萧含玉,故意诬陷我是放走后山祭品的凶手,要逼我认罪,此乃背信弃义,**小人是也。”
楚行立马炸了。
“傅如欢!你不要血口喷人!”
“刚刚在花厅,难道你敢对天发誓你没说过这些话?花厅的所有人都听的仔仔细细,五王爷说萧二小姐身娇体弱,无法放出猛兽,说除了萧二小姐,凶手就只能是我。”傅如欢冷静地叙述。
“是,我说过,但我说错了吗,你和野男人在后山偷情,放走了祭品还衣衫不整地在林子里被发现,玉儿只是碰巧去后山看风景,什么都没做,哪里诬陷你了?”楚行气焰嚣张,越说似乎越有这么一回事。
傅如欢脸色黑成锅底,归根结底,还是那个野男人。
她不动声色地看看毫无动静的马车,忽然灵机一动。
“我已经解释过了,没有什么野男人,五王爷何必揪着这件事不放?”
楚行正在气头上,闻言冷笑不已,“傅如欢,你以为我眼瞎啊,你脖子上那么一大块人咬的牙印,你说没有野男人,难不成是你自己咬的?”
气氛突然有一瞬间的诡异。
贺广简直目瞪口呆,徐绍恒则是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别人不清楚,他们还能不清楚吗,楚行口中的野男人,可不就是他们王爷?
敢骂自己王叔是野男人,这五王爷莫非活腻味了?
更让贺广瞪掉眼珠子的事情还在后面,简安然气定神闲地说了一句话。
“五王爷怕不是记性不太好,我已经说过了,是狗咬的。”
狗咬的。
贺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