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脚，拖到身子底下。
中午的历史重演，水二爷提枪上马，她不得不抓紧被子，咬紧牙关，准备再受一回罪。
水二爷穿戴整齐，坐在床头，伸出根手指拨她脸颊，脸上没什么表情，“十几了？”
她老实答，“十八。”
“叫什么？”
“金萌萌。”
他笑，“萌萌？”
说完话，自顾出门去了。
这一夜，二爷没回来。丫鬟进门帮着收拾干净，金萌萌躲在被子里一觉黑甜。
醒来已经是辰时，房间里的西式大挂钟指着7点17分。
金萌萌认得挂钟，金家大堂里有一只小号的西式座钟，师父教他们认过。
老妈子进来，“二少奶奶，快起吧，大家正等着您呢。”
大清早的谁会等她？
主院花厅里，坐着水老爷、水夫人，还有三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见了她进门，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给公婆敬了茶，在婆婆水夫人身边坐着。她才明白，这一屋子的女人，除了水夫人是她娘，别的都是二爷的妾。
什么来历出身都有，都比她年纪大，比她先抬进门。
水夫人笑呵呵，“往后你就是家里的二少奶奶，做事要有分寸，多跟着容妈学，她可是从前大太太的陪嫁。”
金萌萌有点懵。
回了新房，容妈看她一副傻样，只好从头交待。
金老爷几年前得了病，不能劳累，家里的大小事务都归二爷管。
家里没大爷，大爷3岁上就死了，空挂着水家大爷的名头。真正的主宰，唯一的少主人就是水二爷。
水夫人不是二爷的亲妈，二爷的亲妈在二爷去英国留学时就死了。
水老爷扶正了妾侍，不过新夫人一直没有生育。
金萌萌看着容妈，“所以呢？”
容妈气她不争气，“所以只要你能给二爷生个儿子，给老爷生个孙子，还愁将来不能管家吗？”
金萌萌不想管家，她只想回家。
二爷是中午回来的。
他进屋喊她吃饭，金萌萌正在梳妆台前涂手霜。
在金家，她是小师妹，从小到大都穿大小姐剩下的，吃大小姐剩下的，一双手常年累月干活，满是茧子。
进了水家门，抽屉里摆满了香粉膏脂，护手的霜膏就有五种。容妈伺候她擦手，她闻着味道香香的，好奇得很。
二爷进门，容妈退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