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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劳烦皇上亲自迎接啊,哈哈哈,参见皇上。”
延正皇帝连忙站起来,“闫大师免礼,先皇在世便教育朕,要把闫大师放在他之前。没有闫大师,哪来这万里山河的安定。”
闫正清摸着胡子,朝中大臣皆斜着眼,偷看人们口中的活神仙——扶苏院掌门人,闫正清。
延正皇帝突然收敛了笑容,“前些日子,朕得到消息,说这月冥石重现,不知闫大师可有消息?朕自知不该问这武林之事,但一想这与百姓安宁脱不了关系,便来一问。”
“皇上啊,”闫正清道:“这月冥石的消息,老夫不知,恐怕得问天。”
一时间,朝堂之上像锅烧开的水,沸腾了起来。
朝中大臣的儿子大多在某一门派学武,现在这个重武轻文的乱世,谁也不甘落后。只是这进入扶苏院的大多不是富家子弟,而是这闫老头子四处云游带回来的孤儿。
散朝之后,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待皇帝走后,大臣们一一退下,只有那章镜闫正清和徐永镇留了下来。
徐永镇向闫正清诉说自己的担忧,闫正清却让他淡定下来,不要用皮肉之躯去撞刀尖。
与徐永镇拜别后,师徒二人坐进了一家小酒馆。
“师父,你当真不知道那月冥石的下落?”章镜倒了两杯酒。
闫正清端起酒盏细细打量了一番,大笑起来,“你以为你师父是天吗?”
章镜只好叹了口气,“我不该多嘴的。”
闫正清问道:“什么时候回北疆,我几年前收了个关门弟子,要不要去见一见?”
“您又收徒弟了?”章镜来了精神,却又立马失落起来,“明日就得走了,路上还需消耗不少时间,耽搁不得。”
“那就日后有缘再见啦!”闫正清说:“对了,花应在这江南,不去见一眼?”
章镜手一抖,半杯酒洒了出来,他有些慌了神,“花应?她不是在西关吗?”
闫正清道:“她在几年前受了重伤,被送回扶苏院修养,西北风沙太大,朝廷也是出于对她的关心,派了别人顶替她的位置。”
章镜的呼吸骤然急促了不少。
“她得知后,连夜赶往西北,不幸的是伤还没好透,连夜奔劳无疑是雪上加霜。后来她请命来这江南大营,江南的天气温和,而且我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