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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刑非漹说:擦一擦,我们走吧!
抹去了泪,她又回复原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还是苏樱,那个死了一半的苏樱。
你家老爷呢?刑非漹问。
厅堂里,只见陆十三跟几个陆家家仆,手里拿了些草药跟布巾,好像在忙些什么。
后园里,有个等排队的病人昏了过去,现下老爷正在那儿看着。陆十三见是刑非漹跟苏樱,据实以答。
发生什么事了?
原本是还在外边排队的病人,大概是因为等久了,受了风寒,病情突然加重。
阿常不是一向不管这种事。刑非漹好奇地说,一边却跟着陆十三等人出去,苏樱也跟上。
老爷是不管,要真死了也就算了,陆十三说:但不巧被夫人看到了,哭着求老爷救人,老爷也只好出手了。刑二姑娘也知道,老爷对谁都可以狠下心,唯独对夫人不行。
妻奴。刑非漹嘴里是这样说,但唇上却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众人来到后园,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小圈,里头传出妇人惊呼哭泣的声音。
求求您,医神,救救我儿子,医神,您大恩大德不会忘记,只要您救他,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个披头散发,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中年妇人凄惨地尖叫,她重病的儿子倒在地上,陆常正跪在他身边一会儿把脉,一会儿听听他的鼻息,手摸着胸腹轻敲着,彷佛在确认什么一样。而倒在地上的年轻人一张脸几乎黑了,看起来确实已是死人之状。
医神,我儿子还有救吗?妇人哭着说。
相公,有没有救?有没有救?朱心水在一旁焦急地说,想上前拉拉丈夫的袖子问,却又被打扰他。
麻烦。陆常神色严肃,或甚至可说是恼怒递咒骂一声:身体早已不行,还走这么远的路,哪有活命的机会。
哇!听陆常这么一说,那妇人尖叫着掩面哭了出来。
相公,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朱心水为苦命妇人跟她的儿子抱不平:是你自己要人家在外面排队的呀!
既然已经病这么重了,为何不赶紧就近找为大夫来先看看,要拖这么久才过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是朱心水还想反驳,但瞥见丈夫严肃的脸色,也不敢多说。陆常虽不喜为人看病,也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