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就问她:你们把我晾这儿到底什么意思!
她抬着眼皮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回答说:你说呢?
我咽了口吐沫,心说我他妈哪儿知道你们想干嘛啊。
但是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说说,面儿上还得客客气气地说道:那个老太婆的死真的跟我没关。
我刚说完,那个女警察的眼光就是一闪,好像专门在等我这句似的、也就当之前的事好像没发生的一样!她当即就打断了我的话,问道:谁说你跟她的死有关了,你这么说不显得有点儿心虚吗?
我一愣,就知道上了这女警察的当了,她在诓我。
我心说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可真他妈阴!
正想着呢,那个女警察忽然就坐回到了座位上,然后掏出一个本子,一边记录,一边开始问我:昨天上午你在什么地方,说。
我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答道:在市一院。
那个女警察显然是一愣,看样子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于是又问:有没有证人?
我想了想,回答说:医生算不算,昨天那路公交出事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后来就被送医院了。
说完我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我到耳鼻喉科看过一次耳朵,那个医生应该记得。
我没说完,那个女警察就合上了本子,然后起身出去了片刻。
大概五分钟左右,她才重新回来。
这一次,她没再问什么问题,就坐在那儿看着我。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瞪了半个小时左后,就有人开门把她叫了出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可以走了,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离开本市,电话随时保持畅通,我们可能还会联系你的。
我情知道他们一定是证明了我说的是实话,暂时排除了对我的怀疑,所以才会放我走。
我嘘了一口气,问她:那个婆婆怎么死的?
她扫了我一眼,回答说:不该问的别问。
我点头称是,然后就跟她离开了那间小屋。
其实在我心里,对那个老太婆的死充满了好奇。
而且这种好奇里面,有一大半是因为惊疑和恐惧。
老太婆前天还在提醒我被鬼扬灰迷了耳朵,第二天她就死了,要说她的死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