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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一只黑色香奈儿2.55,就随手扔在床上。贵族学校统一校服,也有弱化学生贫富差距的意思,可是千夏以每周一款的更新速度,挑动着那些富有小孩儿的神经。
这一天,秦依瑶也来了,她是爱心社的副社长。她走到我面前说:“苏老师,你不准备说点儿什么吗?”
我问:“说什么啊?”
“说说注意事项,我们可是去精神卫生院呢。”
后面的千夏走过来,在我旁边的座位坐下来:“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想说就说,何必麻烦苏老师。”
秦依瑶尴尬地笑了笑:“千夏,我不理你,你最好也别惹我。”
千夏别过头,好像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旁边一个叫孟格的男生哈哈笑起来,他说:“秦副社长,有话你就说嘛。说得好,以后你就是社长的接班人了。”
秦依瑶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说:“既然苏老师没有准备,那我来说说吧。”
“嗤”的一声,孟格笑出来,他嘟囔着说:“官迷。”
秦依瑶翻了他一个白眼,继续说:“第一,必须听从指挥,不能乱走,特别是重症病区,会有一定的危险性;第二……”
秦依瑶一条一条地讲着,千夏转过头,对我说:“苏老师,你好像不想参加这次活动呢?”
我微怔了一下说:“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很不开心?”
“我……”我为难地说,“其实,我有一个朋友,在那里。”
是的,那里有我一生最好的朋友――谢欣语。
谢欣语入狱后,精神状况越来越差。洛小缇和Q找了最好的律师,帮她申请了保外就医,转到精神卫生院治疗。
说实话,我有一点儿怕见谢欣语。因为每一次见她,我的心就如同刺进一把冰锥一样疼。
我不相信,那就是谢欣语。
她曾经那样聪明、漂亮、骄傲、夺目……如今却只能靠臆想存活。
那天,我一进卫生院的活动室,就看见了谢欣语。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单薄的身体沐浴在淡金的阳光里。她的身旁,摆着一把空椅子。她时不时地转过头,对着空气,喃喃低语。
她嘴角微笑的弧度里,流露出无限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