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各系的系花都招过去了。”
“哦”余晚晚头皮发炸，不停的冲她使眼色，让她别说了。
厉北辰就坐在后面，大概是因为他一直盯着平板，因此没被人注意到他。
叶子误会了她的意思，嗓音渐渐拔高，幸灾乐祸的语气。“听说为了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各系的系花天没亮就爬起来化妆，结果陪着跑下来，一个个的脸都变成了调色盘。”
余晚晚尴尬扯开唇角，“是么？”
她没注意这些细节，跟她又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给你看样东西。”叶子难掩兴奋的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她看早上其他同学拍下的照片。
余晚晚下意识望去，惊见自己也被拍了进去，略觉无语。
“你跟她们不一样，化不化妆都很丑，不会被看上的。”叶子半真半假的开了句玩笑，余光看到瞿教授进了教室，顿时安静下去。
余晚晚也看到了瞿教授，本能回头，不想竟撞进厉北辰幽邃莫辩的眸子里。
那双眼黑漆漆的，像个无底的深渊，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她怔了下，狼狈收回视线。她并没有要偷看的他的意思，只是猜不透他为什么会来听课。
瞿教授的课一周只安排两节，她听的认真，渐渐忘了厉北辰坐在她身后的事。
到了提问时间，头顶赫然传来他的声音。“营销应该以产品的质量为前提，瞿教授所提的几个案例，很明显在产品的质量上，并没有达到国有标准，这样的营销虽然成功，但也形成了欺骗消费者的事实。”
“这位同学很有见解。”瞿教授眯眼望过来，余晚晚清晰看到他脸上惊诧。
“这不是我本人的见解，而是在座的一位学生提出的质疑。”头顶又传来厉北辰的声音。
余晚晚听清他话里的内容，只觉“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双耳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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