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事情。
那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听着席鹰年的语气,她应该对她很重要,那么她应该怎么办?把握住机会将她赶走?
她一团乱麻,压根没有联想到席鹰年还有着一个儿子。
“还没洗好?”
男人的声音忽地传来,她赶紧站起身应了一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推门走了出去。
“席先生是想人家了么?”
夏以安挑眉一笑,几步走到床边陷了进去,顺势揽上席鹰年的脖子:“人家也很想席少呢。今天席先生帮了人家,人家要以身相许。”
她是在试探,试探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究竟有多少分量。
“你不是早就以身相许了?”
席鹰年眼眸暗了一分,“签了协议,难道现在想要反悔?”
他忽然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一边说着非他不可,一边却又似乎在想着怎么摆脱他。
“怎么会?”夏以安身子又缠的紧了些,吐气如兰,“我是想做席先生心里的那个人呢。”
她已经做好了被席鹰年甩下床的准备。
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最忌讳提起此事的。
但让她意外的是,席鹰年只是深深地看着她:“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不等夏以安多做反应,他便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起来。”
夏以安还愣愣的,听话地挪开身子,躺在一边。
席鹰年从床边拿了个药膏,递给她:“自己擦点。”
夏以安接过,擦的格外认真,她可不想因为这点儿伤痕,惹得席鹰年不爽。
只是后背的地方,她怎么也够不着。
在她懊恼的时候,一只大手拿过药膏,轻轻替她揉起来。
丝丝凉凉的感受从她的后背直冲脑门,最后引得她脸通红一片。
“待会去一趟夜色。”
席鹰年沉沉开口。
竟然敢动他的女人,这些人无非是嫌命活的太长了。
提起夜色,夏以安的身子便抖了抖。
席鹰年手上的力道轻了一分。
夏以安犹豫着,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当时是什么样子的?”
她果然还是十分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