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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秋就不再是清秋了。”
“小姐,您莫丧气,姬少爷对您极是多情的。”烟云在一旁也不知如何劝慰,只怪自己一时多嘴,也不知道如何补救。
冷清秋也不再继续,走过去拉着烟云问道,“今后不必磕头下跪的。”
烟云立马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冷清秋,仿佛重新审视一个人般,心里暗想,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场生死过来就像变了一个人。虽如此,倒也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惹恼了小姐。
冷清秋定是不知道那个冷清秋和名字一般,冷漠,清高。平日也不多言语,满目愁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如今,她是东长到短,还拉着烟云的手说这般话,任谁也不敢置信。
冷清秋走到铜镜旁,似乎早已熟记于心,随便打开一个抽屉就拿出了胭脂,里面放着的,还有那个口琴,和一本笑话书。
冷清秋拿起口琴试吹了一下,声音突兀而又清亮。也不知为何当初会选择口琴,冷清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烟云,来帮我梳妆。”
烟云这会儿也比平日活泼了不少,看见小姐脸上愁云慢慢散去,她也由衷的感到高兴,“小姐,我给你梳您最喜欢的流云髻。”
齐腰青丝慢慢捋顺,唯独前面却只垂于双耳间,也难怪冷清秋会喜欢流云髻,也只有流云髻会把垂耳的短发收拢于上,不易察觉。
烟云小心翼翼的梳着,冷清秋默默的看着镜中人儿,不施粉黛足以倾城倾国,待会儿定会惊艳四方。只是越知道结局之后心中的惋惜更多,却不知道能不能逃脱。
“小姐,那是什么,为何如此古怪。”烟云有些好奇的看着冷清秋手中把玩的口琴,她从未见到这样的东西,虽能发出乐器的声音,但又不是笙箫。
冷清秋笑了笑,他们定是没见过口琴,于是就随口胡诌,“这是口琴,前几日出去游玩随便做的。”
烟云立马掩嘴偷笑,“料不想小姐还有如此兴致!”
冷清秋也就笑笑,不再言语。
镜中的人儿愈发的娇艳起来,犹如含苞的花骨朵儿,铜镜虽然粗糙,却也不难看出那白润的玉肤,稍加胭脂,就红润透彻了。描眉黛,点朱唇,一步一步竟是如此细致。
“慢!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