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合作,可是这次我必须收起我的骄傲,因为别无他法,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三界皆生灵涂炭。
鬼斩是郁涿旗下最得力的干将,他知悉郁涿的作战布局更清楚他的弱点,更重要的是还有一大批魔界兵卒愿意效忠于他。就这样,我带领着天兵和他的魔将里应外合,把郁涿的兵打得落花流水,最后更是合力将郁涿封印在了六灭山。
此战结束,鬼斩与我立下盟约,他若掌管魔界一日便永不再踏入天界半步,那时我佯装相信了他,与他一同在六灭山击掌为誓,可其实我心里一丝一毫都未曾信过他,魔怎么可能会言而有信呢,他们皆是背信弃义之人。
果然,不过五百年,鬼斩便沉不住气了。
在鬼斩来犯之前,天界一片祥和了五百年,我亦已有五百年不曾披上我的战甲了。金光熠熠的盔甲似是有些积了尘。我取了块白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一点点,一点点,手法极慢极仔细。前来通传的天兵有些等不及了,双脚跺着,嘴也张着,却又不敢将嘴边的话说出来。直到我换了第三块白布,擦到腰间的银色腰带时,他终是忍不住了,"大人,外头情势危急,设下的结界怕是守不住了,您快去看看吧!"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他,他看上去很年轻,涨红着脸,双拳紧攥着,死命盯着我。我不语,伸手一挥,只一瞬,战甲便已在我身。我是瑶尘,是天庭司战的女神,是一位早已厌倦杀伐却又不得不继续战斗的可怜人。
当我手持瑶光剑身披灼金甲立于南天门时,看到的是一片尸横遍野的惨象,天界结界已破,魔军便如开了闸的水一般大量涌入,杀戮之气铺天盖地而来,我只得哀叹,又哀叹,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当我将一个又一个的魔兵斩于剑下时,我终于见到了立于大军中央的鬼斩,五百年了,他一点儿也没有变,银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胸前,被身畔呼啸而过的风激荡开来,那些银丝似是条条锁链,衬得他的面容越发显得清冷,眼中戾气亦是更盛。他的语气比五百年前更加狂妄不羁,
"瑶尘,五百年了,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