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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板上,于是我赶紧的瞅了一下自己。
很好,已经变回人身,最重要的是还没有被拿去泡酒。
等我再一次把自己和周围瞅一下的时候,果然发现自己依旧和拔簪兄的包袱绑在一起,且貌似不远处的床上正躺着呼呼大睡的拔簪兄。
很好,于是我赶紧爬起来活络活络筋骨。
在我正掰着自己的爪子准备把身上的结解开之际,猛然觉察到前方一股凌冽的气息向我扑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顿了顿解结的手,抬头。
一柄闪着寒光的剑正好不偏不倚的指着我的颈部关键处。
刚还沉睡如泥的把簪兄正穿着里衫,一身性感无比的站在我面前,却一脸正气凛然地瞪着我:“你是谁?怎么进的我房间?”
他这话一问出我就觉得自己特无辜,把我当作一颗灵树就算了,把我和你家包袱绑在一起还将我随意的晾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夜也算了,自个将我打包回来了还一脸正气的指着问我怎么进了他的房间,这个,却真不能算了。
“不是你自己带我进来的么?”我没好气的回瞪他一样,继续解结。
显然是被我的话有些的噎着了,他眯着眼继续一脸警惕的将我全身上下扫了一遍,最后将眼神定在了那个绑着我和他家包裹的布条上。
那是他熟悉的布条和包裹。
“你,难道是我带回来的灵树?”他终于不可思议的拧着眉毛问,剑锋仍是不偏不离的指着我。
站起来,顺便弹弹衣服上的灰,我伸出个食指轻轻拨开这碍眼的剑,走到桌旁气闲若定的到了碗茶来喝。桃叶曾今教导过我,人间的江湖有一条不成文的老规矩:欺负新人。
因此,作为一名初出江湖的雏妖,一定要展现出一种老成稳重的样子,即使,是用装的。
拔簪兄收了剑,却不放松警惕地暗中捏紧了拳头,一不小心低头发现自己还穿着里衣,脸瞬间一阵青一阵红的幻化着,眉头拧的更紧了。
他见我依旧淡定如斯的自饮自斟,于是快步走到床边捞起衣衫,并走到一个远离的角落,迅速的穿起来。
见我眼神随了过去,他清俊的脸一青一红,左手慌忙拢着衣襟,右手指着我的脸道:“你你你,快转过去,不许看!”
好吧,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