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陆总,看来这顿饭只能下次请了。”
“无妨,你解决好我们再谈。”陆荆北往椅背上一靠,又缓声道:“我这人不喜欢一次事两次解决,不爱耽搁。”
他抬了抬手,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了起来。
被两人忽视的莫东城心里生出不痛快,话越发难听,“江浣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我不在乎。”他语气加重狠厉,“但我莫东城的面子……”
江浣听不下去了,冷冷地直视着他,“白的也可以搅成黑的,莫东城你厉害了。”
“我和陆总在此清清白白,龌龊之人才会肖想龌蹉之事。”
她一字一句说地缓慢而清晰,直见到莫东城脸色变了。
对面的陆荆北却在此刻,低低笑出了声。
此情此景,这笑好几分意味在里面,惹得圆桌边的人都看了过去。
江浣不明陆荆北为什么笑,脑中有片刻的呆滞,他这笑就似在反驳她刚刚说的话——
她跟他清清白白。
很显然,莫东城也这样想。
“江浣,寂寞难忍想出轨就直说……”
‘出轨’这字眼刺激到了江浣的神经,她撑着圆桌刷地站起来,两眼发红地盯着莫东城,“这些年来,到底是谁出轨成性,一圈一圈的证据都可以堆满长城了。”
她咬牙,“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反而对我倒打一耙。”
近年间,她看尽他风流事,一点一点忍下来,他居然用她最厌恶的词来侮辱她。
莫东城视线在江浣和陆荆北身上来来回回转着,越发觉得暧昧,甚至认为江浣激动的情绪是心虚的表现。
他大力地按住江浣的手腕,“我告诉你江浣,我莫东城丢不起这个人!”
江浣吃痛,低头看着她已然红起来的手腕,心脏揪痛,眼眶泛起了泪。
余光瞥到莫东城身后金媛媛环抱着手,脸上幸灾乐祸地看笑话,又怒又疼的江浣迅速冷静了下来。
她冷冷道:“你的美娇娘还在身侧,到底是谁在贼喊捉贼!”
莫东城冷笑,手上陡然用了力,江浣痛得身子颤抖,当即就要甩开他。
可是,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撼动的。
陆荆北眯眸静静观望着,看到女人白净的脸上溢出的委屈和悲怆,长腿就重重地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