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你是在笑话我吗？”
“清婉岂敢。”清婉脸上笑靥尽显，看着远处庭下的杏嬷嬷，一副求赞扬的表情：“姐姐，清婉做得好吗？”
“好。”清歌拖长尾音。
她自小孤独一人长大，第一次在陌生的世界体会到来自亲情的温暖，心下难免触动，不由地就任由清婉撒着娇。
练姿态练了一上午，清歌的腿已经僵硬无比，她缓步走到石凳上坐下，轻轻捶着小腿，问：“你怎么过来了？”
清婉扬着明亮的笑容说：“我听寒碧说皇后姑母派了杏嬷嬷来教姐姐学宫中礼仪，就想着过来看一下，没想到姐姐竟然在学基本礼仪。”
清歌笑了一下：“很奇怪吗？”
“嗯。”清婉点了点头，思索半刻，说道：“从前姐姐学什么都很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宫延礼仪更是有规有矩从来不会出错。小的时候我经常偷懒，不听嬷嬷教诲，都是姐姐私下偷偷教我我才学会的，而且以前我经常闯祸，也都是姐姐站出来护着我、时常教导着我。”
“这些...我都忘了。”清婉说的这些，都是原主与她的回忆，清歌从不曾参与。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些羡慕原主了。
起码在这个纷乱的朝代，尽管她没有父母亲的疼爱，也有弟弟妹妹的敬爱啊。
清婉调皮一笑：“看到姐姐像个新生婴儿一样笨拙地学这些，感觉很新鲜。”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呢？”
“不是，只是觉得姐姐失忆后似乎有所不同了。”
清歌微怔：“哪里不同了？”她为了扮演好原身，这些天只在静姝面前展露本性，在其他人面前她都是十分小心谨慎的。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不能太招人耳目嘛。
“以往姐姐说话都极其温和，看起来纤弱绵软，如今忘却前尘往事后，似乎开朗了许多，也精神了许多。”
只是凭感觉清婉就能看出这些，不可谓不透彻。虽然看起来胸无城府，却也并非不懂。
如今清歌最信任的是静姝，并非不信任清婉，只是她还比较稚嫩，终究是孩子心性，知道太多会对自己的处境造成危险。看来对于原身熟悉的人，能避则避，能忽悠就忽悠吧。
清歌笑着提问：“那你觉得是更好还是更坏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