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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长长地盖住了他的眉毛,秦夕数次建议他去找老展剪个时髦一些的发型,可他从来不听。双眼上始终系着那条白色的绸带,后面打了个考究的结,长长地带子垂到背部。
秦夕一直怀疑他背后是长了眼睛的,不然怎么比常人还看地清楚。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七月十五那天过节,不许出城。”他抬手拉了拉衣角的皱褶,动作如常,没有一点障碍。
秦夕小声嘀咕道:“鬼节待在扶城更不安全吧……”
他回道:“照你这副心性,在哪都不安全。”
扶朝就是扶朝,总能逮到秦夕的七寸,他说:“那你告诉我,你要那个长命锁干嘛?”
秦夕不说话了,久久低着头。
扶朝等了半天不见回答,转身踏进了铺子:“不想说就算了。”
“哎——扶朝!你等一下,我说我说……”扶朝不等她,秦夕只好追着上去了。
从后院踏进昏暗地铺子,秦夕一眼就看见了正对着前门的紫檀座椅,上面刻着长蛇盘附在一朵金莲上的图案,隔着桌子对面还有一张椅子与其类似。面前一张约五尺地桌案,桌角纷纷雕刻着古怪地图案。秦夕每次都觉得那实在不像人坐的座位,她看得不舒服,忙去把所有灯都打开了。
“扶朝,你这灯能不能不要开那么暗……”她抱怨着,又想起来扶朝眼睛看不见,于是立马止了声。
扶朝不去揪她的话端,继续问道:“那你好好说说。”
秦夕只好说:“云衡……云衡你还记得吗?”
扶朝停顿了一下,点点头。
“他的孩子在那天满月……”秦夕这话一出,扶朝立马抬手打断她:“你的意思是,你要去给他的孩子送满月礼,还要送我铺子里的东西?”
秦夕点点头。这听起来好像是不太合理,可扶城有自己的货币,在外面又不能用,她只能从扶朝铺子想办法了。
扶朝语气顿时冷淡了几分:“扶城的东西不能随便送外面的人,特别是我铺子里的,你不知道吗?”
“那还说扶城的人不能出去呢!我还不是出去了,说不定以后其他人也能出去——”秦夕没再说下去,因为扶朝的双唇已经抿成了条线,估计是真生气了。
扶朝竟然没有骂她,只说:“秦夕,扶城的人生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