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
回到包间,富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去那么久,还招呼我为裴墨倒水。
好不容易折腾完,我收拾好,准备离开会所。
走廊上,裴墨靠着墙壁,他个子高,穿着深灰色的风衣,抽着烟。远远看去,就像一幅时尚画报。
我低下头,不敢和他搭话。
走过他身边时,手腕突然被他捉住,顺势摁在墙壁上。
“林荼蘼,你就这么想爬上我的床?”裴墨的声音,挟着淡淡的烟草味,低沉地回响在空寂的走廊,带着嘲讽和冷冽。
会所的走廊,灯光极亮。裴墨冰冷地瞅着我,嘴角的讽刺,在灯光下极为刺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挣扎着手腕,却换来更紧的禁锢。
裴墨的眼神更冷了:“不用给我装模作样,方才我喝的水里下了药,除了你,还有谁碰过我喝的水?”
我这才发现,裴墨的脸,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看着我时,眼里竟跳动着某种暗色的火焰。
水……
我想起富商不停地招呼我给裴墨倒水,还有富商离开时诡异的眼神……
我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解释,这事儿和我无关。可裴墨似乎认定了是我所为,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裴墨的声音,低沉冰冷,一字一字砸在我的耳畔!
“你点起的火,由你来灭。如你所愿!”
他把我丢进会所房间的大床上,我拼命反抗,他似乎不大耐烦了,扯了领带绑住我的双手。
我像一只任他宰割的鱼,没有任何前戏,他分开我的双腿,径直而入。
我痛的蜷起身子,冷汗直流。
这样的痛楚,远胜过当时他验货时的痛。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感情,仅仅是一场欲望的宣泄。
甚至我们眼神交汇时,他看我的眼神,只有情欲退散后的凉薄和刺骨的寒冷。
我光溜着身子,躺在床上,像刚从噩梦里逃出来。身体的每一寸骨头,支离破碎。
裴墨洗了澡出来,身上穿着宽松的浴袍,隐约可见结实流畅的腹肌,彰显着这个男人有多性感。
裴墨从外套里拿出一个药瓶,上面写着脱敏药几个字儿。正要服用,却发现里面一枚药都没有了。
他低咒了一声,将药瓶丢进垃圾桶,递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