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说道。
石廉一听,心知这事非同小可,索性亲自出马,来探一探这杂货铺的老板。
一踏进杂货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行云流水般的墨宝,上书: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字体,有几分熟悉。
落款则更是惊人:傅平书赠恩公伊品于壬甲年六月十七。
三年前写的?恩公又是怎么回事?石廉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铺子里的花椒大料,心中盘算着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客官想要点儿什么?”伊品的夫人,也就是这杂货铺的老板娘走过来招呼客人。
石廉似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墙上装裱的字,顺口问道:“这字写的甚是有气势,不知出自哪个名家手笔?”
老板娘莞尔一笑,热络的讲述道:“说起这字,那可真真有个故事。想那傅平本是个落难的公子,三年前家道中落之时,讨饭到了我们家门口,我家相公心软也就给了他一口饭吃,本不图他能有什么回报。可是没想到,人家竟然能够有朝一日扬眉吐气,衣锦还乡,最难能可贵的是,竟然要来报这一饭之恩……”
她说到这里,看着石廉颇有些入神的样子,戛然而止,颇有几分不好意思道:“客官,您看,我扯远了,您想要点儿什么?”
石廉如梦初醒,连忙摇摇手,口中念叨着“改日改日”,继而大步向外走去。
老板娘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墙上那幅字,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尘儿会特意写信嘱咐我和她舅舅挂上这幅字,还要编一个奇怪的故事,讲给凡是问起这幅字的人?
石廉回到凌府,把调查到的事原原本本禀报给凌靖熙,但是伊品和沈若尘的关系,他因不想节外生枝,所以隐瞒了下来。
凌靖熙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书案,淡淡说道:“如此说来,那房契本是傅平要送给他恩人的?”
“是的,大少爷。”石廉躬身回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凌靖熙挥了挥手,凤眸微微眯了起来。这傅平的存在,仍然是一个谜。
忙完了手头的事,凌靖熙突然想起,昨晚让那女人做十个纸鸢,不知道做好了没有?优雅的站起身,大步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