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去砍,你老人家歇歇。
二人又继续砍树,砍了几刀,大槐树倾斜着倒下来,眼看就要砸在车厢上。杨禾急道‘大师,你快将车子挪开’
仰弘柏茫然道‘怎么挪?’
杨禾急道‘打马,那马一吃痛,自会拖车而奔’
仰弘柏恍然大悟,探手拾起一枚石子,捏在指尖使出内力猛然弹出,啪地一声,正中马臀,他使得力气太大,那石子竟然打进肉里,登时鲜血长流。马儿吃痛,一声长嘶,向前猛然一蹿,登时便将车子拖出四五丈远。
喀啦啦一阵大响,大槐树轰然倒下,卷着沙尘吹出一阵狂风,却砸在了空处,半点也未擦到马车
汪威仁累得满头大汗,眼见自己辛辛苦苦好一阵子的成果竟然被这可恨的头陀用一粒石子破坏,怒喝一声直扑过来,手中判官笔呼呼急旋,向仰弘柏胸口戳到。仰弘柏行动不便岂能容他近身?降魔杵一振,全力施为,呼地一声,直捣对手小腹。
当地一声急响,判官笔格开降魔杵,身体顺着杵棒滴溜溜地旋转直进,攻势不改,仍是点向仰弘柏的胸口大穴。竟是要致他于死地。
仰弘柏怒喝一声,降魔杵在头顶划了个圈子,反手横扫出去。硬是拦住他凌厉的攻势。
又是当地一声大响,兵刃交击,汪威仁限于判官笔短小的缺点,被他一击扫出两丈,踉踉跄跄地退了一步。汪威仁无功而返,更加怒不可遏,一跺脚,正待蹿前拼命。忽然杨禾大叫一声‘哎幺,不好,章先生要独吞宝贝’
仰弘柏和汪威仁同时向马车方向望去,仰弘柏怒吼道‘的,这姓章的真不是东西,竟要独吞宝贝,老子跟他拼了’口中虽然叫喊,但终究腿脚不便,又要提防汪威仁,一时间却并不敢冲过去。
汪威仁所占的位置却刚好被大槐树的枝杈挡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到。心急之下,也顾不得与仰弘柏纠缠,几个纵身,从槐树枝丫上方越过,扑向马车方向。身在半空便已看到,原来树倒之后,自己在气头上只顾着杀那头陀,没留意马车。这姓章的家伙竟然冲到马车之旁,拿峨眉刺扎死了马匹,双手按着从倾斜的车厢中滑出的一个朱漆木箱似欲打开。但见那木箱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