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莫凡再次开口，不过语速故意慢了很多，同时紧紧盯着眼前的老者。
话说了一半，老者忽然睁开了眼睛，期待的等着莫凡继续说下去。
可是谁知，莫凡看到老者睁开眼睛，话峰顿时一改：“你要问我吗？问啊，快问。”
看着莫凡那副欠揍的模样，老者忽然发现，自己修炼多年来的意志力，在这小子的面前竟然没有丝毫抵抗力，瞬间崩溃，不揍他一顿，难消心头之恨！
“小子！老夫灭了你！”
忽然，老者腾一下站起身，伸手就要抓住莫凡。
“啊！老头，开个玩笑，怎么还急眼了呢，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脾气能不能改……”
莫凡早有准备，不等老者伸手，他已经是一个箭步跑开了，可是，不等话说完，眼前一阵风传来，老者竟然瞬间出现在他眼前，吓得他将后半句话硬生生吞了下去。
“等等……我说，老头，我说还不行嘛，这么大年纪，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呢……”
感受着周身围绕的元力，莫凡脸色立刻变了。
“老夫姓莫！”
眨眼之间老者再次回到巨石上，同时元力包裹着莫凡将他拉了回来。
“嗯，好好，你姓莫，莫老……哦，不，莫长老，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发现元力竟然越收越紧，莫凡赶紧服软，不敢在调侃这老者。
“说！”
松开莫凡，老者吐出一个字。
“老头，你看远处是什么？”
坐到老者身边，莫凡指了指远处玄神宗的五座山峰。
“玄神宗五峰。”
看了看远处的山峰，老者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莫凡，又发现这一次他不像是在逗自己。
“对，你看到的是玄神宗五峰，我看到的却只是五座普通的山峰！过往经历蒙蔽了你的双眼以及本心，想要凝聚罡风，你必定要放开过往的经历，以全新的心灵来感受罡风！”
一边说莫凡一边抬手在空气中抓了一把继续问道：“你看这空气中有什么？”
“元气，属性，规则。”
这一次，老者双眼中透露出了一种似懂非懂的神色，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对，你看到的东西很多，可我看，这就是普通的空气，什么都没有！”
话音落地，莫凡转头，盯着老者很认真的开口。
“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