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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说:“那如如,你来把我绑住吧,否则我没办法休息。”
其实莫如云觉得根本没必要绑他,但雍鸣很坚持,莫如云便拿布条将他绑到了床上,又捧着他的脸,吻他的唇,柔声说:“睡吧,老公。”
雍鸣先是痴痴地望着她,忽然,目光中露出疑惑,“如如,你的手镯?”
呃……
莫如云说:“是阿星给我的。”
雍鸣顿时露出了尴尬,“这家伙怎么……”
“他说你两年前就想给我了。”莫如云问:“为什么不给我?是你还有其他备胎吗?”
“怎么会?我对你一见钟情,当天回家就跟我妈妈要来了。只是你对我一直比较冷淡,我想你大概对我并没有感觉。”雍鸣紧张地望着她,解释道:“后来,我也不知放到了哪里,怎么都找不到了。阿星有没有说,他在哪里找到的?”
当然了,在第二人格手里。
莫如云摇头,说:“那你现在还想给我吗?”
“当然。”雍鸣握住了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柔声说:“就算我们离婚,它也永远是你的,你是我永远的妻子。”
莫如云抱住他,说:“不要再想这种事了,你也永远是我的。”
他笑起来,温柔地搂住了她。
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
稍久,莫如云见他呼吸平稳,便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关上了门。
门内,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双眼,望着门口,许久,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回到厨房时,随扈拿着处理好的鸽子进来了,解释说看到鸽子飞出去了,猜想大概是因为莫如云不会杀,就给她弄干净了。
莫如云望着这只倒霉的鸽子,一番同情后按菜谱的介绍将它炖进了锅。
忙完这一切,她也累坏了,便躺到沙发上去睡觉,醒来时已是傍晚,满屋都飘荡着鸽子汤的香气。
她盛了一碗汤,来到雍鸣的房间,见他仍睡着,眉头舒展,显然是第一人格。
一连叫了五六分钟,他却始终不醒,不过他呼吸平稳,显然只是没有睡醒,她便没再叫了,放下汤碗,先去了浴室。
脱了衣服,找出药油,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她一边热敷一边擦药油,疼得直抽气。
擦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擦好,刚站到花洒下,突然听到了重重的敲门声。
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