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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嘱托的相处之道。
他可以带她上私塾,可以同她玩耍,甚至可以在倚香楼同凝如一起“闯祸”,但:
一切,仅此而已!
他不会对未来有任何期许,也不会对凝如的感情做出回应,他可以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新娘是谁,但他必须知道:将来和自己共度一生的女子必然不能是凝如。
他曾经以为要很努力才能克制自己的心思不因为凝如的牵引而生长。值得庆幸的是,在他下定决心以凝如念完私塾作为自己离开黄家的时间时,那种对仅剩时光的顾虑和珍惜早就紧紧锢住感情的生长。
他告诉自己,对凝如的一切关照都只是暂时的,即便此刻在父亲眼中他像极了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但只要时间一到,一切误会都会消除。
而凝如这份如鲜花般绽放的情感,也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凋零。
想到这儿,淮占郴的内心稍微安稳了些。
他重新翻开考箱盖子,默默地将方才还没有叠完的纸张仔细放到箱子里。脸上的神色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但淮占郴的内心却依然有一个固执地声音在勉强地解释着——
很快,就能解脱了……
据说,每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心里都有一个抱孙子的梦想。
以前,淮管家觉得这只是一个调侃老人的段子,但当他真正跨入七十这个古稀门槛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竟也不可免俗地成了一个:对儿子早日生个孙子充满期待的老子……
当年淮占英去世,淮管家虽然已经六十岁,但看着仅有八岁的淮占郴,他觉得最重要的任务是操心淮家唯一的独苗顺利长到成年。
可是,当他操心了十年,儿子终于长到十八岁了,他又悲哀的发现:淮占郴的婚事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作为长辈,淮管家苦口婆心地劝说淮占郴成家的话说了一箩筐,可淮占郴却总是不为所动。
往常他觉得淮占郴是因了对凝如小姐那不切实际的期盼而止步不前,可昨夜,淮占郴信誓旦旦地对自己说“自有分寸”后,淮管家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有某些不可告人的隐疾……
大清早,鸡还没叫,淮管家就被自己的这个可怕的念头给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