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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间吻了口,夸赞她,好香。
女人娇羞地笑了下,要去吻方陆北的唇,不巧,手机铃声响起,他探手去摸,女人却缠着他,乖,接个电话。
听完。
方陆北咬着湿润的烟嘴,吐出一口烟,行,知道了,现在就去带方禾筝走。
十一点接到电话。
一刻钟的时间方陆北便到了。
北栋一楼坐着季家那位刻薄尖酸的三小姐,以及性子软又和善的方禾筝,周围的阿姨和佣人大气不敢吱,一室压抑的氛围还未散。
方陆北看见自己那个便宜妹妹,又看见季言湘,都是女人,他只好掐了烟,都坐在这儿干嘛,舟舟呢?
季言湘不去看他,端着架子,话锋凌厉,这要问问你的好妹妹,把我们舟舟害成什么样了?
这咄咄逼人的样子让方陆北嘴角不禁一抽,黑眸浸透了冷霜,沉下声,呵斥着禾筝,方禾筝,说话。
男人的吼声来的响亮而狠烈。
连季言湘都被吓到了。
方禾筝却从容不迫,清冷疏离。
她挽过了脸颊的碎头发,仔细看,那寸如玉的皮肤上,生长着两道骇人的甲痕。
这伤,加重了所有人对她的怜悯度。
卷翘的眼睫微颤,她看向方陆北他被咬了。
方陆北瞳孔紧缩,你咬的?
季言湘没好气的,狗咬的!
季小姐,你怎么骂人?
谁骂人了,本来就是狗咬的。
方陆北不屑和季言湘争吵,当着季家人的面拽着禾筝带出了商园。
又将她直接扔进车里,动作粗暴无理。
坐好了?见她不作声,方陆北嗤笑一声去摸烟,你明知道舟舟怕狗,你还教唆狗咬他?
他自己惹狗嫌,还怪我?
呵。方陆北觉得好笑,你看上人家有权有势,长得又好看,巴巴上赶着嫁给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说人家惹狗嫌?
那时候的事,禾筝不想提了。
你要想离婚可以,不后悔就行,不然又要我上门给舟舟道歉,什么事!
禾筝没心没肺地灿然一笑,麻烦你了,哥哥。
隔天,天刚亮,禾筝偷摸着逃出了方家。
没人知道她跑去了哪儿,也没人关心。
阿姨去向方陆北告状,他也只是懒懒应了声,去了北栋。
真是被狗咬的啊?
你来干什么?
方陆北紧紧领带,清了嗓,我这不是来替臭丫头跟你道个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