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因为恐惧变得煞白,他的嘴唇发抖,就像在冷库里冰菓一样,他抓着我的手说道“不是,不是的,野哥,我干过那个女人,我不仅干过,甚至还打过她”
小猫虽然表面老实,但是闷骚,这点我早就知道,每次夜深人静,他的木床咔嚓咔嚓直响吵的我睡不着。
当很多人一起趴在疯女人身上的时候,小猫心里想上,但在人多面前放不开胆子我是知道的,我还经常嘲笑他,说他孬种,怯场,阳伟,该硬的时候硬不起来。
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这么大,偷摸到疯女人的屋子里做出那种事情。、
我们这个血奴部落从南到北依次有三栋建筑物。
一是狗篷,里面有十几头血头养的獒犬。
二是这栋破楼,我一群血奴和血头的住所。
三就是最北面的一间破屋子,里面闷热潮湿,那个疯女人就住在那里。平时大家在公共场合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就会到那件破草屋里面宣泄一番。
不过这通常是强者的权利,比如之前大家的两个老大,还有身体比较壮硕的家伙,反正怎么轮都轮不到小猫的。
此时的小猫愈加的疯狂,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喘气了几声,终于又恢复理智。
我问他怎么回事,小猫说怯懦的说:“前半夜人很多,我等后半夜,人少的时候在去,我之所以打那个疯女人,是因为他把我那里给咬疼了。”
真是没出息,我在心里暗骂,我终于知道为啥总是深更半夜跑出去,原来都是干这种龌龊事去了,狗改不了吃屎,活该这家伙因为自卫复读四年考不上大学。
这个时候我只能安慰他,因为安慰他就等于帮我自己,我现在心里也是有点害怕,要是半夜三更他被吓得鬼哭狼嚎,我也别想休息好。
我对他说“你别想的太多了,胡子和竹竿变成这种下场都是他们自找的,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要是有鬼的话,日本人当年屠杀了三十万南京人,他们还能活着出去,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小猫是一个极其没有主见的人,对我的话还是很信服,我话刚说完他就笑了。一边笑一边自言自语“是咧,是咧,这个世界哪有鬼,我小时候在我哥灵堂前守灵一宿,也没见他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