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想,怯生生地唤了一声隐,见他仍然睡熟了没有答应,心里才安心不少,踉跄地爬回轮椅上,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心里寻思着丫头昨晚怎么没有来唤她,灵儿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在简单的洗漱后就把把几间茅草屋都找了个便,但还是没有看到丫头的踪迹,心中越是不安起来。
因为灵儿的心里十分清楚,丫头从来不曾将她单独留在家中过夜,况且现在隐的身体虚弱急需新鲜的药材治疗,丫头虽然天性爱玩,但是心里对治病救人的道理还是通透明白。
莫非遇上歹人?可是当初爹爹为了让丫头能够很好的保护她,从小就教会丫头武功,如今以她的武功遏制一般人是不在话下的,难道是遇到什么高人了?又或许,她是在回来的路上被什么毒物所伤。
仔细的琢磨了一会,灵儿觉得被毒物所伤的可能性比较大,从小丫头就害怕蛇虫鼠蚁的东西,连只蟑螂都不敢打死,说不定在回来的路上被草丛中的毒蛇咬伤了也不一定,兴许她现在赶过去,还可以救上丫头一命。
看了眼屋内还在昏睡的隐后,灵儿估摸着他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便准备了一些简单防身用的毒物与草药,时隔十年走在了那条通往山下的唯一的小径上。
当年鬼医为了防止世人打扰他们的清幽,特意将房屋修筑在人迹罕至的普陀山,而普陀山的陡峭也是令无数采药者望而却步的一个重要因素。
灵儿的腿脚本来就很不方便,再加上这下山的道路也识不太清楚,结果好几次摔倒在了山路边,不过庆幸的是鬼医爹爹给她精心打造的寒铁轮椅在无数的颠簸中还没有散架,坚固异常。
又一次摔倒在地上后,她索性坐在地上,侧身趴在轮椅旁,常人只要走一刻的路程,而她却走了不下一个时辰,她现在双腿已经磨破的皮,渗透丝丝的鲜血,可是即使如此,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此刻的她,神情有些沮丧,心想着以前从来不觉得腿脚不便是个令人伤心的事实,阿爹从来不会因为她的腿脚不便而怜悯,相反,他对灵儿非常严厉,用毒用药一样都不曾落下,每天都逼迫她尝尽千百种草药,辨别它们的质地药性。
而丫头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