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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新鲜的槐花拌上面粉,放上调料或蒸或炒,简简单单,要甜的放上蜂蜜或糖,要咸的放上食盐,你要什么样的味道都可以变成你想要的味道。养蜂的人忙乎着,围着槐花转,收集着甜甜的槐蜜,待到卖个好价钱,改善一下忙碌的生活。
五月真是一个好日子,花开遍,香满天。奔走在忙碌的城市,何小北想念母亲,想念满嘴带甜的槐花饭。
的确,这种槐花饭带给乡村人的有太多的好处。何小北乐乐的讲给我听。
奶奶说:“这种槐花饭,在六七十年代,不知拯救了多少受苦挨饿的生命,十几口之家,少的可怜的面食,能够常年的吃饱不挨饿,在那个年代,是一种太大的奢侈,都是有这顿没下顿。当槐花盛开的季节,就可以美美的饱餐一顿”。当然这样的生活,我和何小北也只能听听,也无法体会,常年半饿状态的那种感觉。
时间不同,所有的解释和注解也就不同。槐花饭在那个不年代更多的不仅仅是一种缓解困境的开拓,更是一种幸福。而如今,对我和何小北来说更像是一种救赎,救赎一些被**神经。
回不去的那些旧时光,在偶然一转身间,那些温暖的旧时光,一古脑如潮水一般,将我淹没,然后又渐渐流走,走远,留下我一人独自在往事里忧郁、伤感。但还是笑了,真好,所有的过程都是我的,我所经历的那些碎碎的美好,像生根微笑的向日花,生长在往事里,温暖了我。
听着小北的,我也思量和怀念,怀念那旧时光,如今再也难见儿时跟长辈摘槐花的兴奋,尽管稚嫩的小手槐树尖树枝划破,但不会哭,因为这样可以吃到槐花饭。吃槐花也成为自己儿时趣事之一,伴我走过天真的童年。
也许,想的,也许,念的。不仅仅是槐花,也不是难忘的槐花饭,而是给予我凡夫俗子的血液和肉体的爱,这份爱是我在路上最好的营养。
遥望着残缺,昨日的城楼,我热泪纵横,娘亲还守在城门外,妹妹在风雨中等待,我生来忧伤,但你让我坚强。长安,长安,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