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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之下,我决定相信你,异地而处的话,我未必会像你一样让出上位。 ”
我很想说……有这么夸张吗?都拜了你当义父还让你跟我平起平坐才怪吧?就算这义父也不太算是我认的。
义父也许是看到我疑惑的表情,却是继续笑了下去,但却是笑得开怀、笑得坦然。
“ 身为领导者,必须时时谨慎,不可妄进贸动,否则一步错步步错,不只害了自己……也害了愿意追随自己的人。 ”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拱拱手,也不知道做得标不标准。
“ 孩儿受教。 ”
后来义父就着地图跟我详细讲点了各地教徒分布,连太平道中的联系方式也跟我讲了,还把这份地图给我带回去跟同伴参详。
当然,义父的地图跟韩离那份地图有所不同,有着更多有关太平道的标记,而他就那么轻易地给了我一份。
这份地图对汉军应该满有用的吧,我有点自嘲,或者说惭愧。
对于这场梦,我抱持着有点玩乐的心态,但梦中人却是一样过着他们的生活。
有点象是庄周梦蝶,只是我的这场梦不是只有我而已。
王刚、韩离、义父跟张信等人,又或者是时序中的东汉末年。
这是梦,却也不是梦,因为我不可能梦到这么一个详细的梦。
我是姬言勇,也是褚燕,但我终究不属于这里。
又一次醒来,还是在教室里。
考数学时我的思绪纷飞,写了考卷也没有什么印象,也就不太能保证分数怎么样了。
至于社会,对于历史方面我又好像想通了些什么,又好像没有,多了一点惆怅。
总而言之,除了国文,今天的科目应该都死定了。
我连叹气的想法都没有。
回到家附近,有点走神没有太过注意路况,然后就撞到人了。
“ 抱歉,你有没有事? ”
虽然跌倒的是我,但我还是询问对方有没有事。
“ 没事,这位先……同学你还好吧? ”
不过对方显然一点事都没有,还反过来关心我。
只是我看了他一眼就愣住了。
这附近有哪家要做法事吗?怎么有人穿着道袍在附近晃啊!
而我左右张望了一下却什么棚子都没看到。
呃,也许他是穿好衣服才要过来……个头啦!没有几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