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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缓解恐惧,越来越使劲,把门撞砸嘭嘭直响,气喘吁吁,汗水把衬衫都打湿了。
楼道口传来了办公楼巡夜警卫的声音:“大半夜的,加班就加班,搞什么呢?”
身边,好像有一股凉风吹过,公司的门被我拿肩膀一下子顶开了。
我冲进楼道,放声大喊:“警卫,警卫,保安!”
楼道里,头顶上面的灯一下子全部熄灭,黑漆漆不见五指,异常凛冽冷风在我身边乱刮,像刀子割在身上,钻心儿的疼,更多是怕。
我声音很大,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吼叫,然而再也没有听到警卫的声音。
无比熟悉的楼道,在这一刻变的无比陌生,我抹黑往电梯口那边疯跑,身后风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几乎要扑到我身上。
我在楼道里遇上鬼打墙了,仅仅只有两个拐角,却再也找不到通往电梯口的路。
不到三十米的直线楼道,重复再重复,一成不变,把我死死困住。
我停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汗流浃背,汗珠顺着头发从脸上滴落,从后脑勺的头发里流进脖子,像冰块融化的水,凉的后背发毛。
面前五米左右的地方,一团黑气从地上的大理石里慢慢冒了出来,里面有一道女人影子。
头发遮着半边脸,滴答滴答淌血,左边胳膊诡异的扭曲着,一身丧服,在距离地面十几公分的半空里飘着,低低的笑。
笑声嘶哑,像是声带撕裂发出的怪异声音,嘶啦嘶啦,在我耳朵边上响着,在我脑海里响着,在我心脏里响。
我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凉透,双腿仿佛灌了铅,心脏呼通呼通直跳,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几乎要软倒在地。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木工老婆,她是木工老婆,要来害我的命,来杀我了。
她慢慢抬头,抬起扭曲的左胳膊,拨开了挡着脸的头发,整张脸烂成一团,鼻子嘴巴都不见了,血肉模糊。一颗眼珠碎裂,流了满脸黑血,另一颗眼睛惨白惨白的,像是死了很久的鱼,远远看着我,阴恻恻的笑。
我吓坏了,吓得两腿打颤,在这一刻失去所有想法,脑子里乱成一团。
潜意识里不停的告诉自己,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她来杀我了。
但就是挪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