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一勾,眉头挑了起来。
“你还有五天的时间考虑。还有啊,听说跟你同住的江潮失踪了,你可得小心点。”
他似乎没有要跟我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直接转身走了。
我站在冷风里吹了半天,脑袋越发懵了。
我不是个多疑的人,但到柳河村遇到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后,不得不多了个心眼。
回去后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见过柳善的事,对张教授和同事态度如旧,只是很多时候多了警惕,暗暗观察着他们每个人的动静。
我的病情反反复复,大多时候都在昏睡。
张教授的提醒,柳善也提到了戒指,我思来想去还是换了个地方藏着。
万一,江潮真的是为了戒指呢?
安稳的渡过了两天,外头的雪也化了。
村民听说了江潮打伤我之后失踪的事,纷纷带着礼物上门来探望。作为东家的刘婶,更是每天变着法给我做好吃的,想让我快点好起来。
我心里感激,但也没表现出太多热情。
那红线不断地生长,已经快到手肘部了,每到夜里腹部疼得我满地打滚,可我咬着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因为,我怀疑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
这种感觉很微妙,明明门窗关的死死地,可就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那里。
这天我正为手上的红线发愁,就听到院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拉开屋门,就看到刘婶和隔壁的女人隔着院墙在说话。
刘婶满脸惊恐,声音都在颤抖。
“我是真的没想到啊,老光棍虽然傻了点,但人还是很好的。可怎么就死了呢?”
“就是啊,那样子也太恐怖了!”
我听到两人谈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前两天我还看到他和柳善在说话,怎么就死了?
“哎,刘姐,我听说那老槐树邪乎着呢,咱们村不是还有个槐仙庙吗?听说是几百年前有个道士带人盖的,供奉的就是村口的老棵老槐树。这……这现在槐树被砍了,该不会是槐仙发怒了吧?”
那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煞白,肩膀都在发抖。
刘婶脸色又白了几分,“你可别说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听说村长正带着人在挨家挨户找触怒槐仙的人,可怜了老光棍,从小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