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羡慕其他几个师弟,谁也不受她的凌辱、嘲弄,而我为什么就这么倒霉?”
“威龙?”杨修老人对着呆呆的目注小梅姑娘离去方向的赵威龙提醒。
在四下响起的师弟们那轻轻的“呵呵”或“哈哈”嘲笑声中,赵威龙回过神来,颇有些无地自容的走到一旁,拾起一块大石,练起“摧心掌”;但见他摆好姿势运好气后,左手对着右手当中的大石一掌拍下。
因为刚才的关系,情窦初开的他有些提不起精神或者说心不在焉,总感觉心浮气躁,而这对于练功之人是最不可取的;果然,大石并没有像过去那样,在他的发功之下,被拍得粉碎,而是纹丝不动;反之,他的手就被震得不轻,直疼得他呲牙咧嘴。
“怎么了?威龙。”杨修老人见状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弟子继续努力就是。”赵威龙面红耳赤讪讪道。
杨修老人宽宏的点了点头,老当益壮的他又练了一遍“二郎神拳”中的“小虎延”拳法;而后他暂且停手,站在那里慈祥的看起徒弟们练功来。
短小精悍、鬼机灵的二弟子刘强正练习轻功,虽身上穿着几十斤重的沙衣,腿上绑着灌满沙子的沙带,瘦削的他在山间小道上仍是步履如飞;虽不能踏雪无痕,雪上也只是留下浅浅的脚印。时不时的,他还向飞驰而过的大树飞出一刀,系着红绳子的飞刀稳稳的扎在树干之上;他的飞刀也已练得炉火纯青,即使十几步开外,他也能准确无误的命中一枚铜钱大的目标。
瘦高个子的三徒弟史铁柱正苦练“二郎神刀”,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目光如鹰一般锐利,飞速旋转的身影中只看到片片寒光在抖动,甚至于看不清他清瘦的脸。“不错,练出了精髓。”站在一旁的杨修老人观之不禁连连颔首。
粗实敦厚、面色黝黑带光,就像晒得发烫的沃土的四徒弟郑刚正在练习排打功;挺直的鼻梁,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他性格内向,乌黑深邃的眼眸,使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双臂打得水桶般粗的参天大树瑟瑟抖动,“啪啪”的响声远远的传了开去;不一会,眼前这棵大树又“皮开肉绽”,他只好又换了一棵。时不时的,他还会对着大树点出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