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脏女人……”
程小言愕然，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流了出来，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面疼的男人，当着她的面说她脏……
“黎墨川，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是他认错了人……”
程小言语无伦次地解释，下一秒就被黎墨川给打断，看着她的眼神像是陌生人：“没发生？认错人？程小言，是不是只有进去了你才觉得是出轨？是不是你还可以狡辩说你是把他认成了我，才让他脱了衣服在你身上？”
“够了！”
程小言猛地甩了他一个巴掌，身子忍不住颤抖：“黎墨川，你口口声声说娶我，但是你没有兑现你的承诺，甚至连信任做不到……”
“黎墨川，你到底爱不爱我？”
男人没有说话，下巴的线条崩成紧张的弧线，讽刺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爱你？呵……我黎墨川，还不至于娶一个玩物。”
说完他转过身子，又狠狠地在程澄身上补了一脚：“除了手，你还有哪里碰过她，说！”
程澄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痛苦地看着程小言的方向，虚弱地哼着，像是在求救。
程小言心里一痛，苦苦哀求着身前的男人：“阿川，求求你放过他吧，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他是我的……”
她猛地噤了声，想到母亲临死前的嘱托，知道自己不能随意说出程澄的身份，可是这样的情况，难道就要让黎墨川这样误会他们么？
黎墨川冷哼一声，突然转过身子，伸手穿过她的长发，将她生生拽了起来。
程小言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你也会痛啊？”黎墨川在她耳边讽刺道，手上的力度倏然加大：“公司的股分，也是你偷偷转到他名下的吧？”
“嘶——”
程小言痛呼一声，被迫仰头看着他，双眼微眯，通红的泪光折射出黎墨川冰冷的神情。
看着昔日最爱的女人倒在地上，咬着牙奋力挣扎着，他眼里的神色看不分明，眸子一冷，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那划过空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丝不可拒绝的挑逗，让程小言整个心脏猛地悬了起来。
下意识地后退中，她的身子已经有些微微颤抖，声音也染上了哭腔：“不要这样对我……程……程澄还在这里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