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虽然后来事实已经得到了解释,但是这一场梦又让白彤隐约感觉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是不是钱的确是他帮交的,但奶奶的命令什么的其实是假的,是另有目的?这一刻,仿佛有千万团谜团围绕着白彤,可她一时半会又解不开这是为什么。
连带着各种想法,此刻白彤看南宫白的眼神都带着满满的警惕与敌意。
这个男人很危险。
白彤再一次肯定。
“放你走?说得容易,白彤,我已经说过了,这一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你可以说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这样对我的家人?这样耍着我们玩很好玩,还是这就是你南宫白的真实面目?”白彤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发出来,每说到一个问题,白彤的语气就加重了几分。
面对白彤连珠炮的问题,南宫白充耳不闻,他只冷冷地看着白彤,用一贯别人听不懂真实感情的语气说:“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你欠我的就行了。”
“那这是我俩之间的事,你别动我家人啊混蛋!”一听这话,白彤顿时不淡定了,她猛地坐起身对着南宫白大声吼道,与此同时,被绑带绊着的身体顿时传来剧烈的疼痛,疼得她很想尖叫出声。
可是她忍住了,她把全身的疼痛忍住了,身体上再多的疼痛,也不及对亲人的担心,也不及这个恐怖的恶魔带来的焦虑感。
南宫白视线移到白彤手上的吊针上,还有她坐直的背脊上,眼神没有一丝的闪动,只开口道:“你想死我不拦你,但是别死在我的家里。”
再说白彤,这次冲动的跳楼,她的背脊和手臂受到严重的伤害,手臂上出现了破碎,背脊的骨骼更是受到错位和损坏,病情严重至极,需要修养三个多月,不易做一些激烈的运动。
所以白彤刚坐起身没多久,她又倒了下去,身上的疼痛达到了她无法忍受的程度,就好像,这副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的一样,完全动弹不得,只有神经是与她的精神相通连的。
身体动不了,可白彤的嘴还能动,她狠狠地瞪着南宫白,狠声道:“你想我死还没那么容易呢,再说了,这种寒酸的地方,谁要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