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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少听到点闲话,说是王家那边有事,还不小。”
她懒得看青浦,就伸手把周靖的手抓了过去,一副神秘兮兮的:
“我听说哈,那个嫁到王家的女人,不好了。”
周靖侧耳细听完她的话,将信将疑的坐直身体:“不应该啊,她最后一趟来的时候那才像个要死的,可走的时候明明容光焕发啊。””
听玉一撇嘴,眼角甩了甩青浦,阴阳怪气的跟周靖说道:
“你那是啥,那是眼睛看,我可听说这女人现在卧床不起不说,街头巷尾还都在传,她那上半个身子软绵绵的,跟没骨头的虫子一样软,这事儿不像假的。”
这里外有什么区别,几个人心里明镜似的,再说下去只是自找没趣。
当天晚上周靖偷偷找到了朵儿的宅子。
其实她对听玉的话始终是有点半信半疑,倒不是不相信口口相传类的东西毫无真实,而是这种事,以往总是听说是如何如何,那天谭自白的样子也没活过几秒,如今这个女人居然能活了月余,她心里总是有点自己的想法,添锦居的本事,她不是不知道,但从来没有‘眼见为实’过。
更何况她也确实是好奇的厉害,一开始她怎么来到添锦居的,其实她记得,但是而且每当她一个人的时候,脑海里总是闪过皮影戏样的无数细碎的片断,无论如何也摆甩不脱那些画面,她的人魂虽然几乎没有,但是那个余容就像是她的人魂的心魔。
她总会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被拉进那些残忍又绝望的场景里,直到祁萤出现,她也算解脱了不少,只是如果听玉的话是真的,她就真的要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人帮她卸掉这枷锁的。
寒夜里,勾月如刀。
冷风烈烈吹着她,周靖低着头悄悄翻身进了王家。
这家后院,景致怡人。
大雪覆盖了突出的房檐廊角,却反而让那些精心布置的山石,房舍,若隐若现在月光下,恬静而庄重。
脚下的雪很结实,每一步上去都是微微的一点沉闷的咯吱声就消停了。
她轻轻的闭了口气,贴着房檐轻轻的摸到了正房梁上。
屋子里有烛火摇曳着,窗纸上能看到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影,跟低低的嘈杂声。
屋里柔软的大床上,朵儿惨白着小脸,正死死摁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