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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
春玲拿着一件披风出来,为聂隐晨披上,双眉显着微微蹙意道:“姑娘,今日的雨下得急,您近来身子不适,别着凉了。”
“无妨。”聂隐晨一声无奈的轻笑,其实今日的雨倒也不值一提,都是这些宫人们平时太过担忧她了,她一来到韶城便被他们养在这金丝笼里。
“下个月便是姑娘与南王大婚之日,咱们总得好好的吧。”春玲满眼心疼的道。毕竟圣妃对沁安阁从来都不上心,时常调阁里的侍女前去做事。这不,今日正赶上前往锦绣山剪昭红,便调走了阁里所有的侍者。
只留下了春玲这个贴身大宫女,来伺候带病的聂隐晨。
南王身边留不住女人,这是众所周知的。几年来关于南王府的传闻不计其数。南王府,那是个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
这已经不是南王第一次大婚了,因为但凡做过南王妃的人都死了,死于非命。而且几日前还死了一个侍妾。
聂隐晨看不到自己的坦途,自是愁容不展,不出半月便病倒了。今日身子轻减了些,却还是躲不掉他们口中所谓的大婚。
她不曾与南王见过面,因为他似乎并不怎么往宫中走动,所以她想象了无数个他的模样,无一例外,全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其实聂隐晨并不奢望自己能够有一个能够恋她至死不渝的夫君,只是希望他的夫君能够尊重她。倒也不是只允许他此生只有她一个女人,只是希望他有时候能够多体谅体谅她。
她是个孤女,太妃说是她的侄女,那她便是了。她很清楚此次入南王府是为了何事,可她不能说。
半月有余,太妃带着人回宫。并让沁安阁里随行的宫女带回了几盒胭脂。说是那时所采昭红制成的,定能让她在大婚之日惊艳南王。
聂隐晨看着摆放在妆台上的胭脂,一时间思绪万千。不禁冷戚戚的问道:“琴娘,太妃可还别的话。”
“太妃吩咐,等礼成之后,姑娘需在洞房里涂在唇上便可。”琴娘是参与剪昭红的大宫女,平时与春玲轮流伺候着聂隐晨。
聂隐晨唇角微扬,看上去似笑非笑。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