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习惯了这种漆黑的环境,渐渐的能从那点鬼火一样的光线后面分辨出一些模糊的轮廓。
随着声音的靠近,我终于看清楚,隐藏在鬼火后面的居然是一张皱的好像树皮一样的女人的老脸。
那张树皮脸上皱纹密布,就像被水冲过的黄土高坡,沟壑纵横,且麻木的没有一丝的表情。
那个老女人骑着一辆老式的脚蹬三轮车,刚才听到的金属摩擦声就是链条搅动所发出来的。
三轮车的前面挂着一盏老式的提灯,跳动的光线还没有一个蜡烛亮,老远看上去,比鬼火还渗人。
老女人佝偻着背,缓慢地蹬着三轮车,带车刺耳的嘎吱声,从我们面前不远的地方,慢慢地划了过去。
这个老女人明显是个活人,但是看着她的样子,我就感觉后背发炸,毛骨悚然。
一直等到老女人和那盏鬼火一样的灯渐行渐远,我才长长的透了一口气。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
我心说这地方太他妈邪门了,有人没没人更可怕!
直到那个老女人彻底消失,我才悄声对秦五爷说:“五爷,你不是说这地方已经没人了吗,刚才那邪门老太又是怎么回事?”
我一连问了两边,他居然一直没理我。
郁闷间,我回头去看秦五爷。
这一看不要紧,头皮立马就炸起来了。
刚才还在我身后的秦五爷,此时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这么会儿工夫,人居然丢了!
“卧槽,人呢!”我一下子就慌了。
本来我们就是来找人的,可是现在又丢一个,这下子可他妈坏菜了!
真他妈祸不单行!
我暗骂一声,开始找人。可是转了一圈儿,连根儿毛都没找着。
这下子我心里彻底没底了,想起之前秦五爷说的,这地方已经死过好几口子了,就觉得背后发凉,于是准备跑路。
“五爷,不是兄弟不仗义,实在是咱俩真没那么深的交情。大难临头,你自求多福吧,莫怪我!”
我嘀咕了一句,撒丫子就想往回跑。
可是跑了有小二百米的样子,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儿,怎么离那些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