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吞回了肚子:“即是犯了家法便交由管家处理,国公府家规严明,是非黑白自有定论。”
夏飞瑶噘嘴不服,手中一紧是被赵氏紧紧握住。她心中会意,登时也是闭了嘴。
杨琰见他们面色窘迫都不说话,宾客也是默然不语,眉头轻扬微微一笑:“方才听说夏大小姐想以诚心感天,求天赐甘霖。本王倒是好奇,这晴空万里的,何来一点一滴的雨?”
夏浅雪抬头望天,目色幽深。
她记得,这一天狂风大作,暴雨侵袭,将满座宾客都淋成了落汤鸡。好好的典礼是败兴收场,不欢而散。
“景王殿下问话,雪儿你还不快作答。为娘平日不是常教导你女礼为上,怎的你今儿又使性子了。平时闹闹就罢了,外客在前可千万收敛些啊。”赵氏眉梢若蹙,双手绞在一起,看似焦急担忧
夏崇脸色一青,嫡出的小姐苛责下人,还对亲王无礼,这样下去不得将自己英国公府的颜面给丢尽了。
夏浅雪眸光轻收,抬目望向赵氏就是一记眼刀:“景王殿下问的是我,嫡母如此遵循女礼,为何擅自开口插话?”
赵氏脸色煞白,咬紧下唇,目中满是不可思议跟诧异。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榆木脑袋夏浅雪吗,怎如此言辞凌厉。
“姐姐,娘是念你身体抱恙精神不振,怕你唐突了景王殿下惹出莫须有的误会。殿下宽厚待人,但我们英国公府世代簪缨也不能因为殿下宽仁就无礼无貌啊,你这般误会娘,真是枉费娘如此为你着想。”夏飞瑶轻叹摇了摇头。
她们母女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比那戏文里唱的还精彩。
夏浅雪前世不知,还真当赵氏对她体贴入微。她也是念及赵氏的情面她才会让杨琰纳了夏飞瑶为侧王妃,以至于犯下滔天大错。
赵氏双眼湿润,楚楚可怜:“雪儿这几日缠绵病榻,没备下礼也情有可原。让天下雨就是痴人说梦,她这空口胡说没大没小的性子也是妾身惯的,一切是妾身管教不严都是妾身之过。”
夏崇一阵心软,狠狠瞪了夏浅雪一眼:“无礼备下便罢,苍天神灵在上,哪容你玷污!口出狂言岂不宾客都看了笑话!还让嫡母给你顶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