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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顽童!”付娣从天而降,左右开弓将两孩童打倒在地。
“方秋,我来救你。”付娣微笑着拉着方秋就走
“假付娣,你是无极士,十足的大魔头。”男婴站起来拖着方秋的腿大喊。
付娣笑容凝固,瞬间还原成无极士的面容对婴孩说:“我们平分吧,我吃头,你们吃躯干。”
“中!”男婴回答。女婴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无极士张开尖利的牙齿向方秋脖子一咬。“啊!”地惊叫一声,方秋翻滚着身体。
“方秋!方秋!”君尔急切的声音。
一场恶梦。方秋睁眼看到自己还躺在茅草房内,君尔正坐在自己的床边,宽厚的手紧紧捏着自己冰冷的手指。
“看把你吓得!”君尔怜惜地说,掏出一只手用雪白的手帕把方秋额头沁出的冷汗慢慢拭去。
“不要乱动,不然脖子的伤会更痛的。”君尔边擦边说。
几天后,方秋的伤势有所好转,能起床在室内走动,夜深人静时,君尔会从画中悄悄走下来和方秋说一会儿话,有时,两人并不言语,只时轻轻地坐在那儿,一种奇妙的情愫在两人之间传递,胜过千言万语,那是一种安全的,温暖的感觉。觉默中把彼此的气息渗透到对方的心底,安放在最柔软的地方。从君尔清澈的眼中方秋看到了自己柔弱的身影,如品茗一杯美酒,方秋醉了!醉得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处境。
每天的饮食由一位十五六岁叫巧儿的女孩送来,巧儿面色黑瘦,五官小巧,整天低着头走路,她把饭菜朝凳子上一放扭头便走,仍方秋怎么找放话题她也并不回答,似乎天生就是个哑巴。耐不住好奇,有一次方秋问君尔巧儿是否失语。君尔沉思良久说,这儿的鬼魂几乎都是哑巴,他们在被无极士抓来后都被割去舌头。他们只是劳动的工具,不必说话。无极士曾这样说:“这儿是我的城堡,我只想听到我一个人的声音,其它的声音都应消失。”这儿的设施几乎可以和阎王的媲美,却是一个沉寂的城堡,只看到忙碌的身影,并听不到欢声笑语,连凄厉的呼喊都成的奢侈,所有的疼痛都在无声的泪水中流尽,在无望的眼神中飘荡、跌碎,找不到登陆的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