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张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两眼圆睁,面目异常恐怖,云浅差一点没呕吐出来,后悔自己又被好奇心害死。
机场里的人们也被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地跑动起来,大家都远远地避开那个通道,即使警官们最终处理好了尸体抬走了,但人们还是心有芥蒂不肯经过那里,机场执勤人员干脆封了那个出入口进行消毒。
云浅被这一闹,心中慌乱,盼着自己的航班快快登机。
“那个人是怎么死的那样子太恐怖太吓人了。”机场中旅客议论纷纷,好些人在问,但没有人回答的上来。
“是从贵宾室抬出来的,听说当时那个人指着什么东西拼命尖叫,可贵宾室里的其他人都说没有任何东西,那人就象是中了邪似的叫个不停,满脸恐怖至极,然后就两眼发直仰面倒了下去,等工作人员赶到时他已经断气了,估计就是被他自己吓死的。”众说纷纭,这个大概就是云浅听到的最全的版本,总结一句话,那个人是吓死的。乖乖,再闹那么一出的话,估计这个机场会有第二个被吓死的。
有人开始添油加醋,有眉有目地说起了一些灵异事件,然后断定那个人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走的,每一种说法都有一些人附和,一时间机场大厅内闹纷纷。
“当时我就在贵宾室里,听到他喊什么钥匙。”一个穿着很前卫女孩子走到云浅的身旁,一**坐在休息椅上,云浅的身体一震同时心里一咯噔,钥匙
“真倒霉,害我不敢再呆在贵宾室里,这外面连杯廉价的咖啡都不提供。”女孩接着发牢骚,一边玩着涂得五颜六色的指甲。
“除了钥匙还说什么没有?”自从在米粒的画上看到那把红梅钥匙,云浅对钥匙这个词开始敏感起来。
“没有,也听不清他喊什么,他的声音太恐怖了,我是猜的他喊钥匙。”女孩回了云浅一句,突然看到熟人,大声喊着跑走了,剩下云浅又一个人发呆。
钥匙云浅在心中打了千百个问号,此钥匙是彼钥匙吗?到底跟米粒的画有没有关系?云浅掏出手机打算跟米粒说说,这时候本已渐渐平静下来的大厅又骚动起来,人们又开始跑动躲避,原来工作人员又从里面抬出一个担架来,同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