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者,他想不信也要先掂量掂量了。
程晚清抬起水般的眸子直视她,她的眼睛有种让人相信的力量,柔而不弱,清远而睿智,程熙乾心静。
“有些事情,我答应过人不能说,所以即便是父亲母亲,亦不知道,但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如果告诉你能让你心安,那又何妨?”
程晚清依旧在笑,很淡却又很暖,就如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莫名的舒服,程熙乾有些明白为什么眼高于顶的妹妹会和这样的女孩子合得来,但感觉归感觉,他在该理智的时候从不会含糊。
他眼神柔和下来,但他需要理由的坚定依然如故,程晚清扑哧的笑出声来,尤其是在程晚玉迷茫的眼神下。
程晚玉很受伤,之前大哥有朝堂上的烦心事都是和她讲的,她有时候也真的会提出一些建设Xing的意见,正因为这样,大哥才愈发喜欢与她讨论。
程晚玉一直觉得,程家上下若说谁了解程熙乾最多,绝不是长公主,也不是承恩侯,而是她这个妹妹。
可现在她突然发现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是串联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以明白呢。
程晚清握了握她的手,道:“三姐,你之前不是问我的琴意为什么会发生变化么,其实在半年前,通州程府闯入了一个受伤的女子,着红衣,携玉笛,你知道的,在家的时候,母亲是不会管我做什么的,我偷偷救了她,并没有人知道。”
她顿了顿,这当然是假的,可却是她接下去所作所为能够成立的唯一理由,当她说到红衣玉笛的时候,程家兄妹的表情齐齐变了。
程熙乾是因为了解林琬的特点,而对于程晚玉来说,林琬几乎是偶像般的存在,自然对她的传闻了如指掌。
那红衣如火的女子,七弦琴,白玉笛,天下皆知。更何况半年前林琬被追杀受了重伤,一路逃回京城,却直接被捕入狱,无论从哪个角度,好像一切都解释的通。
程熙乾并没有怀疑,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不会有人会闲着往那方面联想的。
程熙乾疑惑解开了,满意了,程晚清的麻烦来了,高氏亲自到聆音阁接人,以不能再打扰郡主为名,她带回了贻丰园,程晚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