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都不晓得吗?
喑哑而粗重的声音,将那分慌乱遮掩住了,他用力地按着她颤抖着的肩胛,朝着她低吼着。
她的视线,只是及到他溢着血迹的嘴角,突然嘲讽说道:求?我怎么求?像你这样蛮横霸道的人,会将别人的求饶当做是一回事么?会么?
他是谁!他半眯着深邃幽森的黑眸,危险地睨着身下赤裸的女子。
他只想知道,那个她和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慕子辰,你这个死变态!什么野男人,什么苟合!从头到尾,和我苟合的人,只有你!苏安然想扭动身子,好离开他的禁锢,可是他哪里会顺着她的意思。
慕子辰不单止用力按着她的肩胛,还强势地再次刺入她的身体里,深深地给了她几记重重的,喑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的邪魅,我就是让你知道,你的身子,只是属于我的!
身体被他强制着,她也没有能力去抗拒,只是重重地闭上双眸,绝望地说道,慕子辰,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够让你不这么对我?
看着她的泪水自眼眶中滑落,他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而后再狠狠地刺入,因为他的突然进入,让她身体内的软肉紧紧地吸着他的炽热。
这种紧致的包裹感,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腰间窜起,让他感觉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在身体内流窜着!
怎么做?在床上,到底做到什么程度你才记得住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他低笑着,修长而粗粝的手指,按压着她的柔唇。他只不过是想将她占为己有,让她真正地属于他慕子辰一个人而已!
他的话,像是一把啐了毒液的玄寒冰刀一般,直刺她的心房,而他的巨大分身还在她的身体里,飞快地进出着。
也许是他做得太过于频繁而凶狠,她此时只觉得是麻痹,没有欢爱的愉悦,也没有沉浸在欢爱那种的悸动感。
有的只是羞辱以及痛楚!
慕子辰,你就只懂得威胁人吗?宴会中的那个男人,是我的大学朋友,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清白?他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冷冷地讥讽着:如果真是清白那么简单,你们会当着众人的跟前搂搂抱抱?还穿着这么少,穿了相当于没穿!
说白了,他就是在赌气,他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