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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昭浔泼她冷水。乔初意表演的兴致全无,雄赳赳地在前面开路,薄昭浔几次要求走在前面,都被她一口回绝。“我在灯溪镇待了那么多年,这种路算什么,要是躲在你后面,传出去我这个当老大的还要不要面子了。”乔初意豪迈地挥手。逞能的话言犹在耳,行至一大半路程,山坡更陡,突然乔初意被石头绑了一下,脚下又打滑,薄昭浔还没来得及伸手,她已经嗷嗷叫着滑了下去。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好在她抓住了半截枯木,稳住下滑的势头,努力仰着头求救:“喂,薄昭浔,你快来拔刀相助,把我拉起来。”薄昭浔心里一紧,加快脚步,快靠近她的时候放慢速度,伸出手臂想去抓她的手腕。那半截枯木本就难以承重,被乔初意抓了半天已是极限,薄昭浔一伸手,只碰到她的手背,枯木忽然完全断掉,乔初意则一直滑到山脚下。幸好离山脚不远,乔初意有气无力地躺在乱草丛里,哎哟哎哟直叫唤。薄昭浔也很快下来,半跪在她旁边,伸手探了探她的呼吸:“你还好吗?”乔初意一把打开他的手,瞪大眼睛:“薄昭浔,我是让你拔刀相助,可没让你落井下石,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自己想办法爬起来。”“你看,”她语气委屈,左手还拿着那幅画,速写纸已经被捏皱,可以看到有明显的破损,还被泥土涂抹得不像样,“你给我的画成这样了。”薄昭浔把乔初意扶起来,掸了掸她衣服上的泥土,安慰道:“没关系,我以后再画幅更丑的给你。”“……”乔初意没心情再和他争辩,可怜兮兮地说:“我脚腕疼。”大概是摔下来的时候扭到了。薄昭浔大发善心,把画夹套在她背上,半蹲在她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背你回家。”正合她意,乔初意开心地跳上他的后背。和风日丽,虫声微鸣,薄昭浔背着她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远远地看到灯溪镇的家家灯火,在夜色里浮沉。“薄昭浔,”乔初意对他的一切都很好奇,“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没兴趣。”“你这么无聊,肯定没有朋友吧。”乔初意坏笑。薄昭浔越发冷淡:“关你什么事。”乔初意并不在意,趴在他耳边说:“要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