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的案子,很是上心,他不仅找了仵作,还日日去查看现场,这段时间在整个房陵县东奔西走,忙的不亦乐乎……可按照我们所说,是要他草草结案便可,哪用得着如此费心费力?”
“我见他请来的仵作总是备着纸笔,将一些证据思路记得清清楚楚,敢问这样,难道也算做是草草?呵,大人还是警惕此人一些较为好!”
吴达善这才为自己的轻信而感到后悔,他刚刚还想提拔黄羿做个县慰,此事若是成了,就让黄羿和佟师爷一起为自己出谋划策,奔走四方。
谁知这黄羿背后竟然在搞大的名堂,且不说其他的,光是他突然请了个仵作来,便不简单!
既然是草草了事,怎么用得着请个仵作?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黄羿不过是想将戏做足,好不让任何人起疑心呢?
“师爷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还不能轻易就将黄羿推入死地,这个人,我留着有些用处,就先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听到县令此话,佟师爷急了:“难不成咱们等着他查清事实?”
吴县令摇了摇头,阴险的笑道:“当然不是!”
第四日。
案子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那小妾的尸体已经安全交给仵作去搜集有用的线索,黄四郎则是和张岭绍在家中喝酒议事。
“黄羿,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你心里有事。”张岭绍吃下一颗花生米,狐疑的盯着黄四郎,黄四郎慢慢对自己这个身份习惯了,所以也就没有了最初的担惊受怕,他轻笑:“这几日的案子,可都在我心里藏着呢!”
“我说的并非这个,你知道……”
“黄兄!张兄!不好啦!不好啦!”李冉惊恐焦急的大吼着破门而入,把正在说话的两人吓了一跳。
黄四郎赶紧起身拦住李冉:“到底怎么了,你好好说!”
李冉不停地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自己惊恐的理由——“存放胡员外小妾尸首的厢房,着火啦!”
黄四郎和张岭绍几乎同时惊呼:“什么!”
仔细看李冉,的确是脸上有烟熏的痕迹,身上的衣物,也是有些破烂。
“我方才在门外歇息,太阳热乎乎的,我便打了个盹,谁知梦里闻见一阵焦臭味儿,我赶紧醒来,转身一看,身后的厢房已经燃起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