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头？照何斌的说法，骨头已经被他拆散扔掉了。
“她把孩子杀死后就晕倒了，我一个人毁尸灭迹，然后还瞒着她，她一直以为孩子是被人贩子偷了。所以她一直怨恨着我，怪我没看好孩子。”何斌自嘲地笑笑。
“那宋女士是怎么死的？”周文明知故问，他要分辨出，何斌是否是在撒谎。
“后面的事情不是所有人的都知道吗？雅丽精神出了问题，整天把洋娃娃当成自己的孩子。我受不了就把她的洋娃娃从阳台丢下去，没想到，雅丽也跳了下去。”何斌说道。
“那么，那个洋娃娃是从哪来的？”周文问道。
“那个洋娃娃，是有一天雅丽又出门去找那个孩子，然后带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弄来的，看着就怪吓人的。”何斌垂着头，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周文把何斌拉起来，“是我误会你了，抱歉。”
何斌站着比周文矮了一点，直直地盯着周文，“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处心积虑调查这件事？”
周文沉吟了一阵。
“本来我跟这件事毫无关联，但是……”周文的语速很慢，何斌耐心的看着周文，等待着周文的下文。
不是周文不想说快点，实在是他想不出借口来。
“对不起，我是警察。”周文脑子一抽，突然蹦出来一句。
何斌一下子愣住，周文噗地一声自己笑出声来。
《无间道》是周文最喜欢的电影之一，这部电影周文看了不下十次。影片中十年卧底的警察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周文的心都揪住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是跟何医生你说过吗？我只是去看房子偶然发现的，我这人好奇心比较重就追查过来的。”周文连忙摆手解释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何斌反问道，“买个房子这套不行还有其它，还有人会一直找到这里来？更何况，我乡下的地址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何斌越想越不对劲。
难道，真的是警察？何斌随即推翻了这个念头，虽然周文身材高大，但面相还是能看得出来年纪很轻，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就是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