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念想。
这一次,我在医院休养了足足差不多一个月,才得到医生的批准,说可以出院。
在保镖的押送下,我又回到了别墅。
看着那金灿灿的三个大字“司念苑”,我忽然陷入了沉思。
住了这么久,其实也曾好奇过这名字的由来,可是,却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就像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我拨通他的号码。
毕竟我住院这些天,他从未现身,也没给过我任何电话。
不接。
通的那一瞬间,便已被挂断。
呵。
算了吧,忘了吧。
我浑浑噩噩的混着日子。
甚至从那天起,无论我给他打多少个电话,发多少条信息,都像是打进海底的石子一样,激不起任何波澜。
他应该是已经将我忘了吧………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
后来,许是被我扰得烦了,他竟让黑衣人收走了我的手机,还断掉了电视电脑,我不能再与外界取得任何联系。
这样,我更加生不如死。
每日以泪洗面,身体一点点的消瘦下去。
别墅里外密密麻麻布满黑衣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我。
这样的滋味,跟笼子里的金丝雀,又有什么两样?
更或者,我还不如它。
但我还是控制不了的想他,随着日子的流逝,愈发汹涌。
“啪嗒”
他打开床头灯,俯身过来,醉人的气息喷薄在我的头顶。
我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用被子半捂着脸,胆怯而局促的偷偷看他。
“病了?”
他滚烫的大掌覆上我的额头,细细体味着我的温度。
我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盯着他。
他还是那么好看,像是迷人的危险,难以自拔,无可救药。
“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我?”
我捧住他即将抽走的大手,一脸哀求。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糯糯的唤他,“阿年。”
他眨了眨眼,像是强硬将飘远的思绪拽回,忽而抬手摸了摸我高高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