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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借着酒撒到了他的衣服上,塞给了他这张帕子。
那个女同学叫什么来着?哦,杨之华,是个漂亮的女人。
于是他把手帕扔在了地上,还踩了一脚,再拿起来,叫住了苑娘。
“弟妹还真是粗心啊,你这帕子丢了,要是被有心人捡到,那可真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苑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怀里,帕子还在,她回过头,程维扬的手上的确拿着帕子,夜色太暗,她看不清是什么样子。
兴许是林学成的,他出门也有带帕子的习惯。
把林学成交给了管家,苑娘去接过了帕子,仔细一瞧,并不是林学成的,看上面的花样应该是一个女人用的,而且即便是酒味儿也没有掩盖住帕子上的清香。
“这不是我的。”苑娘道,她想把帕子还给程维扬。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难不成是我的?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还用着绣着花的帕子?”程维扬说这话一惊一乍的,似乎是怕苑娘不相信一样,“我想起来了……这是林老弟那个法国同学的,他俩喝酒的时候一直挨着,估摸着是看林老弟喝吐了,给他用了。要不弟妹你辛苦点,洗干净了叫林老弟赶紧还给人家?”
苑娘抿唇,这个人实在是可恨至极,他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可终究是接过了帕子。
是秋末,有风,她身上的衣衫有些单薄,只是院中泠泠松风带来的寒意也比不过这条帕子。
酒醒的林学成并不记得帕子的事情。
“或许是我醉得厉害就给揣兜里了。”林学成说。
就这么一句话。
就只有一句话。
苑娘把姜汤递给他,自己背过身去,右手食指弯曲,关节放在嘴里开始咬着,当疼痛传入到自己大脑的时候,苑娘忽然想通了。
林学成这样的人,他不止会有一个女人,苑娘是第一个,却不会是最后一个。
若林家会给自己一席之地,苑娘是愿意的,也许阿爹会骂这么没骨气的自己,可一想到要离开林学成,五脏六腑都在疼,根本无法呼吸。
后来她开始逃避,若是林学成再次喝醉了回来,只会叫下人把他扶进来。
她怕那个叫程维扬的男人,再次用脚把她心底卑微的火苗给踩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