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去与凯风跑步,倒不如说是去走走。
只有一只手动唤时多少有些不便,凯风在楼底下等了半刻钟,才见希璟姗姗来迟。
“你的手还好么?”凯风关心地问。
“嗯,就是有点僵硬,动唤一些会好点。”希璟说着,故意动弹了一下手臂,关节还发出一些声响,看来还是衔接得不太好。
“那咱们走吧。”凯风笑了对她示意方向。
他们去了一个废弃的公园,这里人很少,但是树荫葱郁,空气不错,而且没有嘈杂的人群,零星有一两个路人经过,或者一耄耋老人晨练,最多是见到一个露天而睡的流浪汉。
公园很大,废弃后还保持着一条林荫小道,枯枝败叶凌乱地散落在水泥道上,倒是很天然的休憩和散心之地。
“你走走也好。”凯风其实也不想跑,他虽然穿着白色的背心,一双白色运动鞋和短裤,不过,为了照顾希璟,他得暴殄一下这身打扮了。
两人沿着一条蜿蜒的阡陌小道竞走,两边葱郁的枝桠遮天蔽日,走在道上还感觉黎明未到,光线很弱。
“咱们另选一条小道吧。”希璟走了几步,停下来对凯风建议。
“怎么,这里不好么?”
“我不太喜欢过于密集稠密的林荫小道。”希璟说着,身上还感觉到树上停留的夜风和露水并没有因为清晨的到来而消散,反而有些阴暗潮湿。人走在树底下,总感觉凉飕飕的,而且还是清晨。
“好吧,咱们去那边。”凯风把手揽在她的肩膀上。
在凯风的手触碰到希璟的瞬间,希璟有一霎的震惊,但是随即她妥协了,她默许了这支搭在她肩上的手。
一直不知名的鸟儿在树梢上嗖地展翅腾飞,枝桠晃晃荡荡,几张枯叶一左一右地晃悠掉了下来,正好落在希璟的面前。
希璟抬头看了看这棵绿化树,绿化树没有了工人的修剪,它的枝桠横七竖八地朝四周扩展,树杆有几人合抱的粗犷,由于一直是嫁接和人工修剪,它的根系和树杆十分发达,根系的藤条都从靠近地面的枝干上下垂,然后已经有些钻进了草皮里,但是树冠虽然这些年没有收到修剪,但是它还是没能廓张出多少。
这就是绿化树的不公与残忍。一生几乎在禁锢与修剪中度过